蘇樂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周時越不僅帶回來了個林舒薇,還和她在國外結(jié)了婚。
最主要的是他忘記了岑予衿還給他辦了那么盛大的一場葬禮。
要是懷了他的孩子,得趕緊去打了。
衿衿還這么年輕,可不能這么輕易毀在一個渣男手里。
“走,咱們?nèi)メt(yī)院,周時越的孩子可留不得,衿衿你還年輕,別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這兩年她有多辛苦,她是看在眼里的。
可感情的事是怎么也勉強(qiáng)不來的呀。
說著,起身拉著她的手,就想往外走,“咱們明天再去看叔叔,今天先去醫(yī)院,月份大了對你身體影響可大了?!?
岑予衿看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孩子不是他的?!?
聽到這話蘇樂松了口氣,坐會位置上,“只要不是他的,誰的都行,你真是嚇?biāo)牢伊?,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蘇樂剛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想壓壓驚,下一秒實在沒忍住,一下子吐了出來。
“陸京洲的?!?
她話都說不利索了,“陸……陸京洲,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陸京洲嗎?”
岑予衿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就是你想的那個陸京洲?!?
那還不如周時越呢!
那個大魔頭,哪里是衿衿治得住的。
不對!她晃手上的戒指是什么意思?
“岑予衿你別告訴我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岑予衿重重的點了點頭,“剛結(jié)婚還沒一個星期。”
這是剛出龍?zhí)队诌M(jìn)虎穴。
“你結(jié)婚都不跟我說?”
岑予衿看著她又要發(fā)作,立馬起身坐在了他的身邊,拍了拍她的小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結(jié)婚了,但不是以岑予衿的身份,是周家二小姐,周芙笙?!?
岑予衿給她大概的講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
蘇樂是又慶幸又心疼。
不過,從她嘴里說出來的陸京洲和自己知道的似乎不太一樣。
“衿衿,我可得給你提個醒,你可千萬管住自己的心,陸京洲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是娛樂圈的,陸京洲那花名她可太清楚了。
岑予衿重重的點頭,“那是當(dāng)然,,嫁給他是身不由己,而且我已經(jīng)和陸老太太簽了離婚協(xié)議,一年后我們會離婚?!?
“可有了孩子,你真的會舍得?”
岑予衿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有舍才有得,我知道這對寶寶來說不公平,可……這是我唯一的機(jī)會。”
蘇樂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努力工作,認(rèn)真賺錢。
到時候就算衿衿真的失敗了,至少還有她可以兜底。
“對了,別忘了現(xiàn)在我的身份是周芙笙,岑予衿已經(jīng)死了,你可千萬不能在陸家人面前露餡。”
蘇樂明白其中的利害,“你放心吧,但是這件事情你得找個機(jī)會和他們坦白,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我知道,但現(xiàn)在還不是機(jī)會?!?
蘇樂知道她在顧慮什么,“等再過段時間吧?!?
從咖啡廳出來,岑予衿和蘇樂直接去了市中心一家大型商場。
岑予衿仔細(xì)挑選著父親慣用的剃須刀牌子和一些耐存放的進(jìn)口食品,保暖內(nèi)衣,幾本歷史書以及一條自己親手織的圍巾。
蘇樂則默默往購物車?yán)锾砹藥讞l柔軟的毛巾和一套舒適的居家服。
“叔叔在里面,這些用得著。”蘇樂輕聲說,握了握岑予衿微涼的手。
“嗯?!?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在斜對面的護(hù)膚品專柜,一個戴著墨鏡的身影正透過貨架的縫隙注視著她們。
林舒薇原本是來取預(yù)定的精華,卻沒想到會撞見岑予衿。
上次陸京洲下手特別重,她好長時間沒有出門了。
周家也因為得罪了陸家,丟了好些合作。
不過她已經(jīng)和父親那邊聯(lián)系好了,林氏財團(tuán)會注資,周家不會破產(chǎn)。
周時越是她看上的男人,誰也不能搶走,誰也搶不走。
這剛出門就遇到了岑予衿,可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