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又乖又可憐,陸家給足了她底氣,她才會死心塌地的留在陸家。
陸京洲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了。
明天不就是周家和那個60歲老頭聯(lián)姻的日子。
老太太對那個丑八怪還真上心至極。
“成!交!”
……
張燈結(jié)彩的周家!
別墅內(nèi)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新娘子連夜出逃,找了一晚上,沒找著人。
張家接親的人早就到了,正在討要說法。
陸京洲的車隊到周家門口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雞飛狗跳的景象。
客廳里,周父周母正陪著一位頭發(fā)花白、身材臃腫,穿著不合身西裝的老頭說話。
老頭眼神渾濁,臉上帶著縱欲過度的浮腫。
手指上戴著幾枚碩大的金戒指,正是今天婚禮的新郎,年近六十的張德海。
而張德海身邊,還坐著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是他兒子張麟。
周芙笙在這個家簡直沒地位,周家人是瘋了吧,她雖然丑了點,也不至于把她嫁給年紀(jì)能當(dāng)他爺爺?shù)睦项^吧。
“還挺熱鬧?”陸京洲漫不經(jīng)心且極具辨識度的聲音,打破了房間里的劍拔弩張。
“陸二少?您……您怎么來了?”周父周建成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趕緊迎上前,“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快請坐……”
“坐就不必了,我找周芙笙?!标懢┲扪凵癖涞貟哌^在場幾人,最后定格在張德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譏諷,“頭上的毛都不剩幾根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折壽?”
張德海被他這話氣得臉色漲紅,他在商場混跡多年,何時被一個小輩如此羞辱過?
可他也清楚陸家的權(quán)勢,不敢直接發(fā)作,只能沉著臉,“陸二少,請你說話放尊重些!周芙笙馬上就要嫁給我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嫁給你?”陸京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步步走近,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讓張德海不自覺地向后仰了仰身體,“恐怕不行。”
“你什么意思?!”張麟忍不住站起來,到底不如他老子沉得住氣。
陸京洲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直接對著在場的人宣布,“周芙笙,她懷了我的孩子,一個月了,不能嫁給這個老頭?!?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炸得整個客廳一片死寂。
陸京洲語不驚人死不休,“所以今天我是來下聘的?!?
周父周母目瞪口呆。
張德海臉色鐵青,感覺自己頭頂綠油油一片,氣得渾身發(fā)抖,“周建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周家可是收了我彩禮的?!?
周建成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立馬開口解釋,“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家芙笙可不是那樣的人,回國才幾個月,都沒出過門,怎么可能認(rèn)識陸二少,想必是誤會?!?
岑予衿那么乖,那么喜歡時越,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岑家要是沒破產(chǎn),她倒是能勉強(qiáng)配得上周時越,可現(xiàn)在岑家破產(chǎn)了。
作為豪門千金的林舒薇更適合他!
周時越聽到這個消息,下意識的攥緊了衣服下擺,心臟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岑予衿她什么時候和陸京洲有關(guān)系了?
還懷孕了。
難不成是那幾個混混的,一個月的話,時間正好對得上。
可……要真是那幾個混混的,陸京洲為什么會找上門?
林舒薇身邊的劉媽突然開了口,聲音篤定,“陸二少爺,我敢發(fā)誓,我們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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