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也是見過世面的,再加上此次彼岸世界又恰好碰上了王玄策,憑借她那一手劍法,再加上王玄策的一手陣法,哪怕是筑基中期,她自付都能讓其頃刻隕落,但陳玄銘竟然說會有性命之危?
謝明月直不諱道:“寧兄可莫要小覷我們,雖然我與玄策的境界如今只不過煉氣后期,但若是那真迦實力不過半步筑基,只我一人都可將之輕松斬殺?!?
她目光灼灼盯著陳玄銘,陳玄銘搖頭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只是依寧某看,那真迦一身手段詭異,恐怕遠非筑基中期可以相比?!?
“寧某雖然見識淺薄,但數(shù)個時辰前,方才見過那真迦動手,即使是此界修為最強的金錢魔君,也在真迦的手上過不了一招?!?
“也許只是寧兄杞人憂天,畢竟此方世界的靈力濃度可并不高。”王玄策皺眉。
“寧某聽聞惟有金丹之上,才有洞天之法,可寧某看的清楚,那真迦腹中有一枚邪異的眼睛,當著寧某的面生生吞吃了百人入肚,甚至還有盈余,而且寧某什么時候說過那真迦是此界之人?”
“此人的名字和手段好生耳熟不好,那人可是釋修?”
謝明月聞,頓時驚道,此時王玄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正是,那真迦與我等同樣是彼岸之地的使徒,寧某確實見他嘴上長吟阿彌陀佛。”
陳玄銘答道。
“難怪此次的主線任務(wù)三竟然會被標注為高危,只恐怕所有的危險都是來自于那真迦一人,寧兄有所不知,那真迦的修為甚至遠在金丹之上,乃是釋門準提道統(tǒng),數(shù)百年前,曾為玄策的高祖王導真君打傷,從此不知所蹤,我曾經(jīng)在一處彼岸世界查到了他的痕跡,還以為他遁逃出了地仙界,沒想到竟然就在這彼岸之地!”
謝明月的俏臉愈發(fā)難看,她對陳玄銘的話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也只有見過真迦那個吞噬一切的邪惡瘋子,才能說出這種見地,如今的兩個主線任務(wù)一個要站在真迦的對立面,一個要個和真迦本人產(chǎn)生聯(lián)系,可以說,每一個是好的選擇。
陳玄銘沒有打斷二人的思考,雖然他對真迦也很是高估,但從謝明月這里聽到他的修為竟然還在金丹之上,也是微微吃驚,要知道,此界化神已經(jīng)許久不曾露面,元嬰真君就已經(jīng)是頂峰。
如今也只能看謝明月與王玄策有什么好主意了,哪怕說要投靠真迦,想辦法從他的手上保命,陳玄銘也絲毫不避諱,畢竟他的主線任務(wù)還沒有選。
在陳家生活這么多年,他可謂是吃了許多苦頭,其中給他的一個重要教訓就是,能晚點做選擇就晚點做選擇,最好先讓別人替他趟渾水。
謝明月微微嘆息,她與王玄策對視一眼,王玄策擺了擺手,顯然意思是全都聽她的,當即正色道:“如今我們想要選擇主線任務(wù)三,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真迦似乎在有意抹消他的痕跡,先前寧兄能從他的手上逃走,甚至能有很大可能是因為他覺著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或是有更重要的目標暫時要去做。”
“據(jù)明月家中一位彼岸之地的前輩告知,真迦此人不僅在地仙界無法無天,大肆宣傳復活準提,同時到了彼岸世界,也未曾改變,彼岸之地存在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數(shù)百年,可這數(shù)百年來,甚至從未有人作為真迦的隊友活著出來?!?
“我們這次想要選擇主線任務(wù)三,哪怕能成功獲得回歸機會,恐怕也沒辦法活著出去,反而選擇主線任務(wù)二,仍然有一線生機?!?
陳玄銘頷首,不過又問道:“先前寧某看那主線任務(wù)三只說協(xié)助真迦完成某個儀式,殺死趙家數(shù)人,若是我們遠離真迦,等待他將任務(wù)完成,不知道是否能獲得回歸機會?”
“畢竟說是協(xié)助真迦,以我們的實力,說是給他添亂恐怕他都嫌棄?!?
“寧兄可是第一次參與彼岸任務(wù)?”
謝明月?lián)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