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不置可否,拱手道。
“謝道友,王道友,寧某有禮了?!标愋戫忾W動,沒想到這二人的來歷竟然都不一般。
若是沒記錯,他二人應(yīng)該正是天下元嬰氏族志中的陳、謝二家之人,這二家七百年前甚至擔(dān)任過仙漢宰執(zhí),可謂低微高貴,難得這二人竟然還如此有禮,只是不知道是王、謝正脈還是旁支。
身旁的趙洪文則是訕訕笑了笑,在陳玄銘的目光下,遠(yuǎn)遠(yuǎn)的跑到了一旁幾人聽不見的地方畫圈圈。
王玄策見趙洪文離開,又立起一道隔音罩,陳玄銘嘴角微微抽動,這二人竟然已經(jīng)呈掎角之勢將他包圍,只恐怕若是談的不融洽,他就要糟。
王玄策眨了眨眼睛,似乎看出了陳玄銘的尷尬,笑著對陳玄銘道:“寧兄,我二人并沒有惡意,只是不知道寧兄對這主線任務(wù)怎么看?!?
“放心,就算這主線任務(wù)有所沖突,我們二人也不至于在這里就對寧兄下手,哎呦,明月姐,你揪我的耳朵干什么?”
王玄策剛拍了拍胸口保證,謝明月就揪住了他的耳朵,接著對陳玄銘致歉道:“還請寧兄不要在意,只是這彼岸之地魚龍混雜,我與玄策也算是見過不少心懷不軌之人,他這才下意識對寧兄有所防備,不過明月能看出,寧兄并非是心懷不軌的惡人。”
‘我能說啥?’
看著兩人熟練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陳玄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道無妨,畢竟我們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寧某倒也并不擔(dān)心二位對我動手。”
“可是那主線任務(wù)3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謝明月凝重道。
作為經(jīng)歷過數(shù)次彼岸任務(wù)的謝氏嫡女,她自然不會不知道那高危二字的含義,上一次彼岸任務(wù),她一位煉氣被安排對付一位筑基初期都沒有標(biāo)注高危,如今的這次彼岸任務(wù)含金量可想而知。
真迦那個狗東西隨時可能趕到,陳玄銘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苦笑道:“二位想必還沒有見過任務(wù)描述中的真迦,若是二位見過,自然不會提出如此問題。”
“還請寧兄如實相告,觀寧兄法劍不過煉氣,這點薄禮,不成敬意?!?
陳玄銘話音剛落,正準(zhǔn)備繼續(xù)說,謝明月那邊一柄白色法劍就被她取了出來,只見那劍鋒鋒銳無比,雖然并非筑基巔峰,但陳玄銘打眼一看,竟然也有筑基圓滿境界。
鑒定完畢,這是真富婆??!
必須狠狠地抱大腿!
“這哪里好意思??!”
陳玄銘嘴上說著不要,笑瞇瞇地連忙伸手接過,王玄策翻了個白眼,咳嗽兩聲:“寧兄,明月姐別的都缺,惟有這家資二字,從未匱乏,你只管收下就好?!?
陳玄銘聽著這熟悉的話,臉上一抽,依稀記得,上一次還是他對崇山老人說這話來著,不過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面上一正道:“二位心意,我已知曉,事關(guān)緊要,我們還是先說那真迦吧,實在不是寧某著急,只怕若是我們行動再晚,我等都要葬身于此!”
“竟有此事!”話音剛落,謝明月與王玄策齊齊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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