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的聲音越來越大。
蘇月瑩輾轉(zhuǎn)難眠,“大姐,你睡了嗎?”
“你不亂動我就睡了。”
蘇月蓉這兩天沒和相公睡覺,總感覺心里少點(diǎn)什么,可是兩位妹妹都是相公的妾室。千萬不能有獨(dú)霸相公的念頭,那就成妒婦了。
蘇月瑩聽著隔壁的聲音,“二姐真不害臊?!?
蘇月蓉哼道:“你昨天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沒有!”蘇月瑩羞的鉆進(jìn)被子里,氣鼓鼓的道:“大姐就知道欺負(fù)人,不理你了?!?
一夜無話。
李青云睜開眼睛,看到蘇月梅拖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她,美眸中還閃爍著淚光,笑道:“現(xiàn)在后悔好像晚了點(diǎn)!”
“誰后悔啦,奴家是高興,”
蘇月梅連忙擦了擦眼淚,看到李青云起床,“奴給相公更衣?!?
昨天蘇月蓉的一席話,讓她徹底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眼淚是和從前做了徹底的告別;以后沒有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只有李青云的妾室。
以后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這個解救于自己水火之中的男人身上。
李青云洗漱完,打開了房門,突然的光源轉(zhuǎn)換,讓他的眼睛只有瞬間的模糊,旋即便恢復(fù)了正常。來到院里打了一遍靈犀拳,蘇月蓉也準(zhǔn)備好了早飯。
熊骨在陶鍋里煨了一夜,早已軟爛脫骨,照例還有一碟腌海菜。
餐餐干飯,頓頓有肉。
糧食危機(jī)暫時得到解決,蘇月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怪不得村里的婦女都說相公能干,女人享福,果然有道理。
吃過早飯,李青云開始鞣制熊皮。
流云鎮(zhèn)情況不明,家里不缺吃喝,暫時也沒有外出的必要。
韓鐵牛發(fā)了兩天高燒,體溫才開始下降,清醒時已經(jīng)是第三天上午了,“李青云,以后我這條命是你的了,你讓我殺人放火,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剛給他檢查完傷口的李青云洗著手,調(diào)侃道:“鐵牛叔,傷還沒好就琢磨殺人放火,你還是傷的輕?!?
陳大海生氣道:“李青云剛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你就琢磨著死,早知道就不該救你!”
砰……
韓鐵牛正想說話,房門就被撞開,陳長欣急聲道:“青云哥,不好了,趙顯勇抬著趙老四和劉大狗的尸體,把你家堵了,還說人是你殺的!”
“欺負(fù)人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我倒要看看他長了幾顆腦袋!”
故作生氣的李青云快步向外走去。
陳大海喊道:“李青云,我和你一起去?!?
韓鐵??粗鴥鹤雍鸬溃骸斑€傻愣著,讓你二叔三叔過去幫忙,趙顯勇敢鬧事,給老子往死里揍!”
李青云家門口,聚集著數(shù)十位看熱鬧的百姓。
蘇月蓉面若寒霜,怒斥道:“趙顯勇,你有證據(jù)就拿出來,沒證據(jù)別在這里胡攪蠻纏,想往我相公身上潑臟水,門兒都沒有!”
“蘇月蓉,老子有沒有證據(jù)你等下就知道了!”
趙顯勇像個大馬猴子似的,跳著腳喊道:“鄉(xiāng)親們,我哥是不是李瞎子害死的,咱們?nèi)ニ铱纯从袥]有野獸的肉就知道了。”
今早,他從這里路過時,嗅到了肉香味兒,礙于不敢找李青云的晦氣,就想上山碰碰運(yùn)氣。不成想,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趙老四和劉大狗的尸體,便升起了訛詐的念頭。
人群中幾位游手好閑的漢子滿臉貪婪,即便他家沒有野獸肉,順手牽羊拿點(diǎn)別的也不虧,說不定還能順手摸蘇月蓉一把。
蘇月梅和蘇月瑩這對雙胞胎雖說瘦了點(diǎn),也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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