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重新拿起包包準備去酒店住,過了今天就剩下兩天了,馬上就要離婚解決,這個時候又找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和他置氣,壞了自己的好心情。
見顧禾要離開,謝凜淵立馬伸手去抓她。
“啪——”
顧禾轉(zhuǎn)身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
“謝凜淵,你差不多的了,我也是有脾氣的人,我現(xiàn)在好聲好氣地和你說了那么多,大家好聚好散,沒必要弄得那么難堪?!?
“你生氣,我也生氣!就幾天你就受不了,我可是受了三年啊,三年??!人生能夠有幾個三年,別以為做幾頓飯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彌補了,而且我也不需要彌補!離我遠點,我現(xiàn)在看見你,我就后悔當初鬼迷心竅,嫁給你!”
顧禾怒吼一聲,用力甩開他的手,開車出發(fā)前往酒店。
謝凜淵站在原地,看著顧禾離開的身影,他的內(nèi)心是想要沖出去攔著顧禾不要走,可本能意識告訴自己,如果這個時候過去,只會讓顧禾的內(nèi)心更加生氣,更加厭惡自己。
聽著車漸漸離去的聲音,他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捶著墻壁,煩躁得也沒了胃口。
他重新走回去,看著餐廳的食物,眉頭緊鎖地重新走上樓。
路過顧禾房間時,他腳步下意識地停了下來,猶豫片刻,他伸手推開門走進去。
房間內(nèi)干凈整潔,沒有多余的東西,如同她說的一樣,就像個賓館一樣,只是用來睡覺的。
謝凜淵走進去,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日歷。
顧禾沒有用日歷的習慣,這會兒忽然桌子上擺著一個日歷,確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伸手拿起來,看著上面一個又一個的打叉,謝凜淵瞬間頭皮發(fā)麻。
她這是在每天計算著日子,她就……那么期盼著兩人離婚的那一天嗎?
謝凜淵拿著日歷的手止不住地顫抖著,就連呼吸都逐漸變得非常急促。
他緩緩將東西放下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房間,回到主臥。
整個人愣愣地坐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呼吸越發(fā)困難,難受到不知道該如何時候。
就剩下幾天,他想著和顧禾好好緩和關(guān)系,然后在和她說離婚證的事情。
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已經(jīng)沒有這個機會,而且如果繼續(xù)往下,到時候她去民政局才知道,自己苦苦期盼的三十天都是虛無縹緲的,那……那他們的關(guān)系只會走向更差。
謝凜淵想到這兒,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次日中午,顧禾和譚頌一塊來到醫(yī)院,正巧譚裴頌也過來了,三人一塊走進去。
溫書瑤今天獨自一個人過來檢查腿,剛到醫(yī)院門口,就看見顧禾和譚家的人走在一起,而且關(guān)系看起來很親密。
溫書瑤猶豫片刻,立馬給謝凜淵發(fā)了消息。
“譚家?”看到溫書瑤發(fā)來的消息,謝凜淵忍不住擰緊眉頭。
顧禾怎么和譚家的人扯上關(guān)系了?而且還是去醫(yī)院,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這兒,謝凜淵急忙前往醫(yī)院,不敢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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