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里面的內(nèi)容,果然如她所料,溫書瑤會說這種話來刺激謝凜淵。
但這個刺激遠遠不夠。
她必須要在更加可憐,可憐到謝凜淵徹底看不下去,覺得再不站在出來救她,她就要和其他男人結(jié)婚。
只有這樣子極端的情況下,謝凜淵才真的會離婚。
顧禾是真的害怕十幾天后,謝凜淵真的不愿意和自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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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淵將溫書瑤送回酒店,安撫一頓,才趕回酒店。
推門就看見原本放在角落的行李箱不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和玄關(guān)處的拖鞋也都不見了!
他拿起手機撥打電話,聽著熟悉的電子音,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拉黑。
謝凜淵拿出一根煙,朝著陽臺走過去。
紅火的光芒在夜空中閃爍,晚風將煙霧吹散,青灰色的煙籠罩著他俊美的臉龐,迷了他深邃的眼眸。
他深深吸了一口,緩緩?fù)鲁觯驳男强?,腦海中想起來剛剛問溫書瑤的話。
‘你為什么會來包廂?’
‘顧禾邀請我單獨吃飯,沒和我說你也回來。早知道你會來,我肯定不來,這多尷尬啊。’
今晚的局,是顧禾設(shè)的,目的是讓自己聽到她相親的事。
他猜出顧禾想做的事。
一根煙燃盡,謝凜淵重新掏出,才發(fā)現(xiàn)剛剛是最后一根。
他后退兩步,將身體重重地砸進藤木椅上,拿起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有事?”
謝凜淵聽著電話里原本喧鬧的聲音忽然靜下來,也沒多想,直接問道:“是你叫張盈去bang激a顧禾?”
電話那頭沒有半絲沉默,只有嘲笑聲。
謝母反問道:“我是不滿意她沒錯,但你們都要離婚了,我做這些有什么意義?謝凜淵告訴我?!?
離婚的事,王媽已經(jīng)和母親說了。
在這個節(jié)點上,她bang激a顧禾又有什么意義?
逼自己過去救她,就不怕顧禾一時感動不愿意離婚?
就算不過去,讓她寒了心鐵定要離婚,那不是和最后的走向一樣。
母親沒有理由要bang激a顧禾。
“這是張盈擅作主張?”他又問。
“人前段時間離職了。”謝母道:“一個下人要做什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謝凜淵你要想徹查到底,就去找她,別在我這兒逞英雄,質(zhì)問你的親生母親。”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謝母臉色瞬間沉下,抬眸看著坐在對面的大兒子。
“人在哪?”
謝祁宴歪著頭,眉梢微挑,“已經(jīng)出國了,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別干這種蠢事,一查就查得出來?!?
謝母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那要不然就這樣子坐視不管,還是要我看著謝凜淵一步一步爬到你頭上了!祁宴,媽也是為了你好。”
謝祁宴起身走到她身后,雙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地幫她捏著肩膀。
“我知道,你別生氣,我也是擔心他會順藤摸瓜找到你?!敝x祁宴想起顧禾那張苦兮兮的小臉蛋,忍不住笑了一聲,“他能爬得上來不也是多虧了顧禾當年救她,成也顧禾,敗了顧禾?!?
聽到這話,謝母頓了幾秒,轉(zhuǎn)身抓著兒子的手。
“祁宴,你告訴媽,你是不是對顧禾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