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牽著姜白往回走。
想到保鏢傳來的匯報,他又有點不解,“對了,你那個紋身……是還有什么別的含義嗎?”
什么狗不狗的,他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
姜白微微一怔。
只片刻,她便恢復(fù)如常,微笑著說:“我和他玩過一些別人看不懂的情趣。
“你要想聽的話,我也可以給你解釋一下。
“你想聽嗎?”
裴妄:“……”謝謝,他一點兒也不想聽。
微微深吸了一口氣,他問:“你很喜歡玩這種情趣?”
姜白搖頭:“不喜歡。”
“你不用哄我開心,我的意思是,你要喜歡,我也可以紋上你的名字拼音縮寫?!?
姜白愣了一愣。
一轉(zhuǎn)頭,就瞧見裴妄咧嘴笑開,“真的,我在我心口紋上jb兩個字母,怎么樣?”
然而,不等姜白回話,他便突然聯(lián)想到了什么,眉頭一皺,暴躁開來:“操,好煞筆的字母!我不要紋!”
姜白:“……”
她也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嘴角也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絲哭笑不得的弧度。
這倆字母,的確不太適合紋。
這次的插曲過后,裴妄將她看得更緊了。
保鏢天天更加明目張膽地跟隨,手機里也被裴妄安裝了監(jiān)控軟件,并且,裴妄還限制她去杏林街附近三公里的區(qū)域,用他的話說,他要杜絕她和裴斯越不小心撞上的一切可能。
換作以往,如此沒有隱私的生活,姜白是決不能容忍的。
但如今看開之后,她也就隨裴妄了。
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只要別傷害她和萱萱,她都無所謂了。
而裴妄漸漸地,也從她和裴斯越那天的見面情況,品出了一絲不對勁。
一周過問,他鄭重其事的問姜白:“跟他在一起的這三年,他是不是欺負(fù)過你?”
聞,姜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
怕裴妄不相信,她又補充道:“除了不能扶我做正室,他對我真挺好的?!?
裴妄薄唇緊抿,一臉嚴(yán)肅:“你不用擔(dān)心說出來,他會拿你怎么樣,現(xiàn)在是我在護著你?!?
姜白點頭:“我知道。”
裴妄仍舊不放心,眉頭緊蹙著:“要是他有欺負(fù)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一定會給你報仇!
“即便他是我親哥,我也絕不會對他心慈手軟!”
姜白擔(dān)心的,就是他們兄弟二人因為她而反目成仇。
她微笑著,擁著裴妄,主動在他的唇上親了親:“知道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最好?!?
裴妄怔怔地看著姜白,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迅疾涌上激動的顫栗。
下一刻,他便用力吻上姜白。
吻的間隙,他帶著些許遲來的埋怨,大掌在她腰上狠狠一掐:
“知道你還一次次離開我!
“你個沒良心的!”
姜白又疼又癢地咯咯咯直笑,連連討?zhàn)垼何义e了,以后再也不離開你了。
裴妄眼眸一深。
額頭相抵,四目相對。
他近在咫尺地啞聲開口:“記住你這句話。
“再騙我,等我把你抓回來,你要每天將這句話抄寫一千遍,才可以吃飯、睡覺,知道嗎?”
狠戾威脅的話,完全對姜白不起任何的作用。
她眉眼輕彎著,甚至還能在裴妄的唇上啄了啄,一臉俏皮地說:“明天就抄一千遍給你看,怎么樣?”
“操!你他媽……”裴妄迫不及待地吻了又吻,眼尾染著嗜血的欲,“這都他媽的在哪兒學(xué)的!
“故意要我的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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