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就這么狗血!”
莊韓靜在電話那頭頗有幾分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改日帶她回來吃個飯,看看還認(rèn)識我不?!?
“知道了?!?
莊韓靜并沒有掛電話,而是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了:“對了,你爸讓我問問你,你哥怎么回事?
“說是在澳洲那邊讓人給打到住院了?醫(yī)生說起碼要一個月才能出院。
“怎么這么嚴(yán)重?
“你抽空過去看看你哥吧,這都什么人啊,當(dāng)我們裴家人好欺負(fù)嗎?”
裴妄皮笑肉不笑的:“你們沒問問他為什么被打?自己做了虧心事,被打不是活該嗎?”
莊韓靜訝異。
以往裴妄都是最護著他哥的。
這要是換作從前,一聽他哥被欺負(fù)了,裴妄絕對是頭一個叫囂著要去給他大哥報仇的。
怎么如今這態(tài)度……
“行了,媽,放心吧,他死不了。
“你要真擔(dān)心他,你親自飛過去照顧他不就得了?!?
不等莊韓靜再回話,裴妄便把電話掛了。
時隔三年,老婆終于回家。
這回家的第一天,就又是搬家,又是給萱萱找學(xué)校的。
二人這一天都忙活得夠嗆。
但即便如此,等到夜深人靜,萱萱在她自己的兒童房里睡著后,裴妄便迫不及待去沖了澡,然后出來,意味深長地對姜白說:“該你了?!?
姜白知道自己逃不掉。
其實昨天返程時,裴妄竟沒在飛機上對她肆意纏綿,她就還挺意外的。
當(dāng)時她還以為裴妄是在介意她和裴斯越的過去。
但后來她又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的。
他只是單純的,終于不再是只隨時隨地發(fā).情.的野獸了。
浴室里,姜白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洗頭、洗澡,再把頭發(fā)吹干,周身抹上滋潤皮膚的潤膚露。
鏡子前,她看著鎖骨下方的sy字母的紋身,眉心忍不住蹙了蹙。
不知道裴妄看到這個紋身,會作何感想。
看來,一會兒她還得給他打好預(yù)防針才行……
浴室外,裴妄早已等候多時。
終于等到姜白出來了,他頓時就心癢難耐地抱住她。
滾燙熾熱的吻,不斷落于姜白的脖頸、耳垂、臉頰……
“知道我在外面等你,故意洗這么長時間是不是?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就知道磨我!
“白白,你好香……”
裴妄一邊吻著,一邊伸手去解姜白的扣子。
姜白推了推他,“裴妄,你先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但此刻的裴妄,哪有精力去聽姜白說什么。
她穿的是普通款式的睡衣睡褲,衣襟處是用紐扣系著的。
裴妄一邊急不可耐地解著,一邊暴躁不已:“明天我就去給你買幾套穿脫方便的!
“這扣子解得我真他媽的火大!”
“裴妄,你聽我說……”
“撕拉?!?
扣子盡數(shù)崩落在地上,像是珠落玉盤,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宕嗦暋?
一片清涼中,姜白低頭,就見著裴妄因為沒什么耐心,直接暴力扯開。
而后,裴妄的周身都僵硬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鎖在白皙鎖骨下方的sy字母紋身上面。
一雙眼涌出強烈的不可思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