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后,房間內(nèi)的火燭重新燃起。
宮女捂嘴輕笑,小鈴鐺看她一眼,似乎也猜到了某種可能。
房間內(nèi),蕭靖凌穿著褻衣褻褲,自床榻起身走到桌邊,大口喝一碗茶。
“我的清白,就這樣沒了。
你可是要負(fù)責(zé)的?!?
貝亞身體縮在被子里,露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蕭靖凌,臉上卻依舊傲然。
吃虧的好像是自己吧?
怎么聽他這意思,好像他才是吃虧的那個。
蕭靖凌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
“具體盟約,明日我會派人在干城外與你的人簽訂?!?
“朕自有安排,何須由你來決定?!必悂喴琅f嘴硬。
蕭靖凌點點頭,突然上前,站在床榻旁,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泛紅的臉頰。
“皇位,我會助你拿回來的。
不過,你要記住,以后皇位必須傳給我兒子?!?
“就怕你沒那個本事?!必悂喴а狼旋X。
“相信我,必然是一擊而中。
你就乖乖回去坐你的皇位吧。
以后少出來御駕親征。”
蕭靖凌捏了捏貝亞發(fā)他的臉頰,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貝亞望著他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真是個絕情的家伙。
粗魯。”
她嘗試活動了下身子,渾身傳來一陣痛感。
借著燭光,她注意到床單上的一片殷紅,臉上燙的更加厲害。
蕭靖凌走出房間朝著小鈴鐺招招手,兩人順著原路返回。
“公子,你們在房間干什么了?
怎么還要滅蠟燭啊。”小鈴鐺好奇。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聽。”
“切,我早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咱家丫頭也長大了?!?
蕭靖凌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fā)。
房間內(nèi),宮女幫著貝亞換上衣服。
“陛下,您還好嗎?”
“朕很好?!?
貝亞不假思索的回應(yīng)。
此時除了傳來的疼痛,他甚至還有點回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剛才她的行動很粗暴,甚至有些賭氣的成分,并沒有細(xì)細(xì)去體會。
事后再去回憶,蕭靖凌那家伙,似乎沒有太討厭。
“收起床上的鋪的蓋的,帶回去?!?
“遵旨?!?
馬車趁著夜色離開干城。
蕭靖凌有些疲憊的躺在車廂內(nèi),微微瞇著雙眼。
這女人,真是夠瘋狂的。
本以為自己是占據(jù)上風(fēng)的那個,她卻始終要主導(dǎo)。
“為了漠西的百姓和城池,我容易嗎?
自己的清白都沒了?!?
蕭靖凌無奈的搖頭。
回到大帳,他一頭睡到天亮,直到聽見帳外的腳步聲,他才慢吞吞的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幸好自己體力好,若是前身,怕是要被榨干了。
沒三天都下不了床的那種。
蕭靖凌披上大氅,走到大帳的主座上,看向小鈴鐺:
“傳韓辛,衛(wèi)虎進(jìn)來?!?
小鈴鐺前去找人,杜鵑端著早餐放在蕭靖凌面前。
“公子,我熬了藥,等會吃過飯,可以喝。”
“藥?”
“昨夜看到公子回來,我就提前做了準(zhǔn)備?!倍霹N平靜開口。
“公子還年輕,切不可過度放縱。
我這副藥,可助公子強(qiáng)身固本,乃是家傳良藥?!?
蕭靖凌尷尬一笑:
“我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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