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京摟著他的脖子,澄澈的眸覆著瀲滟的水光,“九叔,好熱……”
“嫵嫵,你松手,我叫醫(yī)生過來?!狈鈴靥艅×移鸱?,喉結(jié)一滾,眼尾瞬間泛紅。
沈稚京瞇起了眼睛,嘴角上翹,“九叔,我不要醫(yī)生……我要你……”
窗外,驚雷滾滾,暴雨不期而至。
封彧下頜線繃緊,手背上青筋浮動。深邃的眸子染了情欲,眼底一片通紅,“嫵嫵,要了我,你可得負(fù)責(zé)?!?
“明明是九叔要負(fù)責(zé)……”沈稚京眼眶泛紅,鹿眼蒙了一層水汽,似有些委屈。
封彧喉結(jié)艱難滾動,呼吸短促,“好。我負(fù)責(zé)?!?
豆大的雨點敲擊著玻璃窗,交錯雜亂。
封彧解開襯衣扣子,寒峭的唇落在了沈稚京瑩潔的額頭上。
一路向下。
最后停在了她小腹那道淺粉色的疤痕上。
暴雨加劇。
昏暗的光線里,兩道人影起伏跌宕。
“九叔……”
“嫵嫵,叫我君屹?!?
“君……屹……”
君屹,封彧的小字。
云開霧散,暴雨終歇。
沈稚京緩緩扯開沉重的眼瞼,黑亮的眸子透著一絲迷茫。
“嫵嫵,醒了?!?
低沉暗啞的聲音傳到耳畔,沈稚京猛一激靈,瞬間清醒。
“九叔,我們怎么會……”
封彧摟著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沈稚京呼吸一滯,雙眸驚恐地瞪大,腦海里某些畫面不可抑制地翻涌。
她頓時慌了神。
封彧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嫵嫵,打算怎么負(fù)責(zé)?”
沈稚京心跳如雷,不知所措地咬著唇瓣。
封彧將她垂落的碎發(fā)攏到耳后,“沒打算負(fù)責(zé)?”
灼熱的呼吸拂過耳畔,沈稚京頭皮發(fā)麻,她咬了一下唇角,“分明是九叔趁人之危?!?
封彧抱著她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眸色深沉,“好。我負(fù)責(zé)?!?
沈稚京一顆心差點跳出喉嚨,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床褥。偏了偏頭,避開他灼灼目光,“我不要九叔負(fù)責(zé)?!?
封彧眉峰微動,拿過手機(jī),打開錄音。
“嫵嫵,要了我,你得負(fù)責(zé)?!?
“明明是九叔要負(fù)責(zé)?!?
“好。我負(fù)責(zé)?!?
后面是性感低喘的親吻聲……
沈稚京血流加速,周身滾燙。愣了足足五分鐘,才轉(zhuǎn)頭看向封彧,“九叔,你這也太……”
“卑鄙”兩個字沒敢說出來。
封彧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前車之鑒。怕嫵嫵抵賴?!?
“你!”沈稚京又氣又惱,臉色更紅,一咬牙,“在國,這種事很開放。你不用在意?!?
封彧盯著她慌亂的眸,語氣嚴(yán)肅,“我比較傳統(tǒng),信奉從一而終?!?
沈稚京羽睫顫動,眼中滿是驚愕。
誰能相信,位高權(quán)重的封家家主,竟然如此純愛。
“九叔,你和西文姐沒有……”
封彧眼窩稍深,“嫵嫵,嫁給我?!?
沈稚京頭頂炸開一道驚雷,大腦一片空白。
封彧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九叔,不要……”沈稚京掌心貼著他的胸膛,那擂鼓般急促的心跳,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封彧輕輕地把她的手扯開,嗓音低啞,“嫵嫵,我是認(rèn)真的?!?
沈稚京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含含糊糊說了一句,“九叔,我在國外有男朋友……”
封彧瞳仁瑟縮,咬住她的唇角,鋪天蓋地的席卷。
被單在他們身后滑落,又被他們拉起。最后,沈稚京裹著去了浴室。
只是,她不是自己走著去的,而是被封彧抱過去的。
浴缸里的水,潮漲潮汐,不斷涌出……
沈稚京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僅存的一點力氣,僅夠呼吸。
封彧拿了浴巾過來,給她擦拭,手滑到她的腹部。
他碰到那道四五厘米長的傷疤,湊近她,低聲問,“嫵嫵,怎么回事?”
沈稚京心尖一縮,重重喘息,“剛到國時,水土不服,突發(fā)急性闌尾炎。不得已,做了手術(shù)?!?
封彧深吸一口氣,眼梢浮出一抹淺紅。
她果然不記得自己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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