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話音剛落。
“五億?!钡栋棠兄苯优e牌,聲音沙啞。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這個價格,直接勸退了所有想湊熱鬧的富豪。
拍賣師的臉上露出笑容,“這位先生出價五億,還有沒有更高的?”
“六億?!苯埮e起了牌子。
刀疤男的臉色沉了下去,他轉(zhuǎn)頭,死死盯著江龍。
“十億?!彼麕缀跏呛鸪鰜淼摹?
會場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不是競拍,這是斗氣。
江龍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億。”
“你!”刀疤男猛地站了起來,他身后的四個人也跟著站起,手伸進(jìn)了懷里。
拍賣會場的保安立刻圍了上來,氣氛劍拔弩張。
“這位先生,請遵守會場的規(guī)矩?!迸馁u會的負(fù)責(zé)人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
刀疤男冷哼一聲,重新坐下。
但他沒有再加價。
“二十億一次,二十億兩次……”拍賣師激動地喊著。
“成交!”
“恭喜江先生,拍得玄冰花!”
在全場復(fù)雜的目光中,江龍帶著王莉莉走向后臺的交割室。
剛走進(jìn)一條無人的走廊,刀疤男五人就從后面跟了上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子,東西交出來,我留你一個全尸?!钡栋棠心笾^,骨節(jié)咔咔作響。
江龍沒理他,只是對身后的王莉莉和影衛(wèi)說。
“你們退后?!?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刀疤男。
“跟我搶東西,你也配?”
話音未落,刀疤男已經(jīng)動了。
他一拳砸向江龍的面門,拳風(fēng)呼嘯。
江龍不躲不閃,手掌張開,直接抓住了他的拳頭。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刀疤男發(fā)出一聲慘叫,額頭上冷汗直流。
江龍手腕一轉(zhuǎn),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
剩下四人臉色大變,同時拔出匕首,從四個方向撲了上來。
江龍的身形動了。
他像一道影子,在四人中間穿梭。
他沒有用復(fù)雜的招式,只是簡單的出手。
一掌切在一人脖頸的動脈上,那人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一腳踢在另一人的膝蓋關(guān)節(jié),那人慘叫著跪倒在地。
他側(cè)身躲過一把刺來的匕首,手指在那人手腕的穴位上輕輕一點。
“當(dāng)啷”一聲,匕首落地,那人整條手臂都麻了。
最后一人見狀,轉(zhuǎn)身就想跑。
王莉莉看準(zhǔn)時機(jī),抓起旁邊裝飾用的一個花瓶,用盡全力砸了過去。
花瓶在那人后腦勺上碎開,那人悶哼一聲,向前撲倒。
不到十秒鐘,戰(zhàn)斗結(jié)束。
江龍走到刀疤男面前,蹲下身。
“你們影門,要這東西干什么?”
刀疤男吐出一口血沫,眼神怨毒地看著他。
“你……你以為你贏了?這東西的用處,你根本不知道……門主……不會放過你的……”
江龍眼神一冷。
他從刀疤男的功法路數(shù)里,看出了某種熟悉的影子。
這種力量,和邪醫(yī)傳承中的一種禁術(shù)很像。
他伸手,在刀疤男胸口的幾個穴位上快速點了幾下。
刀疤男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說?!苯埖穆曇舨粠魏胃星?。
刀疤男死死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肯說。
江龍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帶著人走向交割室。
順利拿到玄冰花,一行人迅速離開了莊園。
車上,王莉莉看著那個裝著玄冰花的恒溫箱,心有余悸。
“姐夫,他們?yōu)槭裁雌戳嗣惨獡屵@個?”
江龍打開箱子,伸手輕輕觸摸那冰晶般的花瓣。
一股精純的能量順著他的指尖,涌入體內(nèi)。
他感覺到了,這股能量和他體內(nèi)的某種東西,產(chǎn)生了共鳴。
“這東西,”江龍看著窗外,緩緩開口,“不只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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