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吃不上,她還躲不起嗎?!
可是……好像真的躲不起……
雖然遠遠地坐在了沙發(fā)前,但香氣依舊一陣陣地飄過來。
偏偏宋以朗還有意無意地吃得津津有味,越發(fā)令她食之無味。
好不容易抵抗住誘惑在艱難中吃完了自己碗里清淡的稀粥,面前立即出現(xiàn)了水杯和藥瓶子。
抬頭,宋以朗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意思不明而喻。
夏曉北無奈,再次痛苦地抓過藥瓶子。
“欸?這個……昨晚好像沒見過……?”狐疑地問著,她把那個眼生的藥瓶子拿了起來,對宋以朗晃了晃。
宋以朗的目光不易察覺地閃了閃:“你看錯了。”
“是嗎?”夏曉北還是有些困惑。
整個藥瓶子呈白色,沒有貼任何標簽,打開后,倒出來的是長得很像維生素大小模樣的藥丸,只是顏色帶著淡淡的黑。
“不對,我還是不記得我昨天晚上吃過這個樣子的藥?!?
“所以,你到底吃不吃?”宋以朗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面露慍色,一把將藥瓶子奪走,“不吃就算了,隨便你?!?
吃!當(dāng)然得吃!難道還等他發(fā)怒嗎?
夏曉北趕忙搶回藥瓶子:“我就是問問。問問還不行嘛?!?
“要吃就吃,否則廢話少說?!?
“知道了……”不滿地撇撇嘴,夏曉北弱弱地嘀咕了一句,從善如流。
沒了宋鉦和蔣燕的宋家,其實和在南城的家里時沒什么兩樣。同樣是他們兩個人各做各的事情。
宋以朗接了一通電話后,便再次窩進他結(jié)婚前的房間里,擺出一副不愿意讓人打擾的模樣。
夏曉北也自己沒事找事做,先在后院幫忙給宋鉦的瓜果蔬菜澆澆水拔拔草,然后抱著電腦看連續(xù)劇。
晚飯她吃的依舊是中午溫在鍋里的稀粥,宋以朗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重新上了樓。
徹底被冷落的夏曉北著實無聊透頂,在樓下磨磨蹭蹭了一會兒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儲物間里剩余的煙火,頓時找到了樂趣。
“宋總,美國那邊傳來的資料我已經(jīng)原封不動地轉(zhuǎn)發(fā)到你的郵箱里了。”
電腦屏幕的那頭,joe對著宋以朗匯報著情況,身后的背景是一個陳舊的房間。
門外傳來好幾個孩子一邊敲門一邊叫喚他的聲音。
joe回頭大聲地應(yīng)了一句,臉色略顯尷尬:“不好意思啊宋總,我在老家。家里的孩子有些多,所以比較吵鬧?!?
宋以朗了然地笑了笑,忽然道:“好的,資料我收到了,麻煩你了?!?
joe頓時怔了怔,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你重了!”
唉呀媽呀,看來今年自家老板今年的心情很好啊。其實每一年,即便是春節(jié)期間,他這個助理難免也總有些公事要處理,可這還是第一次,宋以朗跟他說“麻煩”兩個字??!
“你和曉北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回家了吧?也代我和她道聲新年快樂!”
正說著,宋以朗這邊驀地傳出“砰”的響聲。
抬頭望出去時,一束火花正“咻咻咻”地竄上來,最后在夜幕上炸開滿天金燦燦的繁星。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推開窗子往下看,正看見樓下的夏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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