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聽到反應(yīng),joe正要掛電話,宋以朗卻是突然補了一句:“之前唐岳的資料還不夠詳細。你再去多搜集些。我想知道關(guān)于他去法國前的事情,越全面越好?!?
joe應(yīng)聲怔了怔。
去法國前的事情?還越全面越好?那豈不是徹底的人身調(diào)查了?有必要嗎?
……
好好的元旦假期,第一天便被“黃書”事件給毀了,更是影響了之后兩天的心情。
雖然罪魁禍首依舊是宋以朗,可這回自作賭氣的卻是夏曉北自己。
其實后來她細細回想過,越想越覺得那書與其說是黃書,倒更像是醫(yī)書。
只是當(dāng)時她瞥見圖片時過于激動,便先入為主地認定了。
然而等她想再溜進去證實時,藏書房卻是已被宋以朗鎖起來了。
他從來不是個主動解釋的主兒,她也硬是g著不愿意主動和解,到最后宋以朗還是和往常一樣沒什么事,夏曉北自己倒幾乎要憋出內(nèi)傷來。
到第三天時,宋以朗一早便被joe接去了公司。
夏曉北一個人在家里百無聊賴地呆了一上午后,把宣婷約了出去。
回轉(zhuǎn)壽司店里,宣婷一口氣吃掉十盤壽司后暫且休戰(zhàn),打了個飽嗝,問神情懨懨的夏曉北道:“是你把我喊出來的,自己卻一句話都說,但也沒見你吃幾口東西。你這到底又是怎么了?”
之所以用這個“又”字,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宣婷可沒忘記,不久之前的夏曉北也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想著,宣婷再次湊到她耳旁小聲地問了句:“你又需要男人滋潤了?”
夏曉北額上“唰”地下來三根黑線,忍不住用筷子敲了敲宣婷的頭:“你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宣婷摸了摸腦門子,坦白道:“想男人啊?!?
聞,夏曉北翻翻白眼,實在無力吐槽了。
見狀,宣婷聳聳肩:“可別覺得我不正常。本來這個年齡,該是我們挑人的時候。但是你知道嗎?前兩天我母上給我找來的那個相親對象,竟然嫌棄我年紀大!你曉得我當(dāng)時多想直接把整杯熱水潑他臉上嗎?我去!老娘才二十五!一朵花!”
欸?不是說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嗎?怎么成二十五了?
夏曉北不愿意當(dāng)著宣婷的面戳穿事實,只得接著她的話同仇敵愾道:“對!臭男人們沒一個好東西!天天只會挑你這不好挑你那不好,卻也不照照鏡子自查毛??!被人逮個正著還裝模作樣地不承認,他以為就他拽,就他有脾氣嗎!偏就要他知道,我們女人不是只會逆來順受,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越說越憤慨,她已然順手抓起手邊的杯子,將里頭的清酒一飲而盡。
一轉(zhuǎn)頭,宣婷眼神古怪地盯著她,關(guān)心地問:“曉北……你沒事吧……怎么比我還激動……”
經(jīng)她一提醒,夏曉北才察覺自己的情緒確實太過了,趕忙扯謊道:“沒、沒事,這不是為你打抱不平嘛?!?
唉,其實是不自覺地想起宋以朗的惡行嘛。
“真的沒事嗎?我怎么覺得你最近怪怪的?!毙玫膫商綕撡|(zhì)再次發(fā)揮,仔細盯著夏曉北,眼神很是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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