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快被玩壞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她自己也很受傷害的好不好!
夏曉北懊惱地又是捶胸又是頓地,只差沒有對著大海仰天長嘯并以死明鑒。
然后,她也只能無奈地哭喪著臉,追隨幾乎快要看不見的宋以朗的背影,朝大姐家的方向走去。
宋以朗的步伐比她快許多,就像急著去投胎一般。
等夏曉北回到大姐家時,宋以朗已然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目不斜視地與進房間的夏曉北擦身而過。
夏曉北也趕緊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出門口時,宋以朗似乎剛剛和大姐結(jié)束對話,眸光終于涼颼颼地瞥了她一眼。
但也只是這一眼之后,他也不等她,頭也不回地就往外頭走。
“怎么了這是,吵架了?”
前腳宋以朗剛走,后腳大姐就拉著夏曉北關(guān)心地問,問得夏曉北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說起吵架,兩人還真就沒吵過,因為根本就吵不起來,何況幾乎每次都是自己做了蠢事把宋以朗惹到,然后便是維持著她追著他道歉的狀態(tài),直到順了心的宋以朗主動揭過去才算完事兒。奇奇怪怪的方式,甚至連冷戰(zhàn)都沒法定義。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夏曉北也只能這樣回答大姐。
因為急著追宋以朗,夏曉北也來不及花太多的時間和大姐道別,只是深深鞠了躬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隨即便匆匆忙忙走了。
大姐這才一拍腦袋記起什么事來,連忙跑回屋里去拿了什么東西,追出門口好長一段路,還連喊了夏曉北,終是沒追上。
她無奈地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宋以朗留下的一大疊的鈔票,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如此這般的出手闊綽了。
這邊,夏曉北無論怎么趕,都趕不上宋以朗飛一般的速度,于是始終保持著落后他一大截的距離,直至昨晚的露天停車場。
那里,joe似乎已經(jīng)等了很久,來回踱著步子,十分焦急地四處張望。
當(dāng)看到宋以朗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痛哭流涕地都快直接跪倒,正要張口說話,卻在瞥見宋以朗黑鍋底般的臭臉時,及時地給自己的嘴拉緊了拉鏈,干脆上前去迎接后頭的夏曉北。
緊趕慢趕才沒被丟下的夏曉北扶著joe的手臂,拍著胸口平息自己的上氣不接下氣。
還沒歇足,十分有眼力勁的joe似笑非笑地八卦道:“怎么?你又哪里惹他了?看著貌似是谷-欠求不滿吶!”
噗——神了!他怎么瞎猜都能猜準(zhǔn)?還是說,跟在宋以朗身邊多年,他的功力已經(jīng)高到宋以朗撅撅p股,他都能知道他要放的什么p?
夏曉北狠狠地白了joe一記,自是不會把此等窘事透露給joe,忿忿地別過臉去不理他。
已然獨自上車的宋以朗在這時低沉著聲音冷不防問了句:“還不打算走嗎?”
不耐煩的語氣是不能再難聽了。
joe和夏曉北不約而同地抖一抖身體,默契地彼此對視一眼,然后一個顧不得八卦,一個顧不得歇氣,紛紛上車。
當(dāng)然,joe上的是他開來的車,和宋以朗一起;而夏曉北上的是昨晚丟了鑰匙的那輛車——joe把備份鑰匙和給她開車的司機都送來了。
于是,就這樣,夏曉北直到最后都沒能跟宋以朗說上一句話,一個被司機送回了家,一個直接去了機場飛往德城,暫且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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