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她是一絲不掛趴在床上的……?
背上有溫熱的掌心覆了上來,夏曉北的身體驀地顫了顫。
“醒了?”宋以朗醇厚的嗓音傳出。
“我、我怎么——”
“別動?!甭曇舻闹魅孙@然有些不悅,“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毀掉自己的一身皮膚,我沒意見。”
語氣帶著一如既往的刻薄,夏曉北自是識趣地閉了嘴。
不輕不重的勁道在背上揉推,不一會兒,原本痛癢的地方悉數清涼了起來,似乎連筋骨都隨之展開,舒服得夏曉北差點出聲。
當然,她沒敢。她知道,只要此刻發(fā)出哪怕是一丁點兒可疑的動靜,所有的享受便會立即終止。
這可是在她過敏時才會得到的特殊待遇,距離上一次已整整一年。一年的壓迫生活,換來一次宋大神的伺候,雖然有種翻身做主人的心酸,但足以令夏曉北意得志滿了。
就在竊喜之時,她敏銳地察覺宋以朗的掌心往兩側偏了偏,指尖若有若無地觸及兩團柔軟的山丘。
夏曉北的臉倏然燒著,慌慌張張地埋進被子里。
雖然早已親密無間,但還是有些……難為情啊……
宋以朗不動聲色地將她紅透的耳根和緊攥被角的手指收入眼中,嘴角禁不住彎出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渴裁??”夏曉北的思維沒跟上宋以朗的跳脫,下意識地抬頭,立即被宋以朗抵住后腦勺毫不留情地壓了回去。
“我重新打回去,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彼我岳什幌滩坏靥嵝训?。
夏曉北的心臟跳了跳,鎮(zhèn)定地應道:“飯局上的同事。早上手機摔壞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然而話一出口她便發(fā)現,因為埋在被子里的緣故,自己的聲音聽來略顯悶沉,并沒有展示她刻意裝出的隨意。
宋以朗的動作停了下來。等了許久都沒再等到他的反應,夏曉北小心翼翼地問:“……好了……?”
沒人回答她。
夏曉北忍不住偏了偏頭,然后,她的嘴里就被塞進了一支體溫計。
一聲不吭地我行我素,這也是宋以朗暴政之下的其中一種方式。
夏曉北心里恨得翻江倒海,趁他背過身去時送去個無敵大白眼。
怎料,宋以朗的背后似乎長了眼睛,忽然轉回身來,夏曉北的表情愣是卡在了眼白上翻三分之二處時。
“技術難度又比以前有所突破,這是給你的獎勵?!彼我岳拭鎺ёI誚地端詳兩秒,往床頭柜放下了東西。
夏曉北的兩眼在觸及精致的盒子時瞬間放光,不顧嘴里的體溫計,含含糊糊地問:“禮物嗎?看起來很貴重!”
宋以朗用遠去的背影破滅了夏曉北的期待:“哦,買抽紙時送的贈品?!?
夏曉北:“……”早知道就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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