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是說了,這安神湯就是灌也要給太子灌下去?!?
他的四肢被內(nèi)侍緊緊地壓在床上,嘴被掰開,苦澀的藥汁直入喉嚨。
他嗆了一口出來,但馬上嘴又被捏開,又是半碗藥汁入喉。
“皇兒,你心神不定,都開始胡亂語了,喝些安神湯多睡睡就好了?!?
他的衣裳幾乎被藥汁浸透,濃烈的苦澀味道縈繞在他身上,但他被那些內(nèi)侍制著,一點(diǎn)動(dòng)彈不了。
……
突然,玫瑰香縈繞在鼻尖。
無望的掙扎畫面逐漸淡去。
薄唇被啟開,柔軟的手指自下而上滑過喉結(jié)。
喉結(jié)止不住吞咽了下,藥汁順著喉嚨而下。
楚九昭甚至沒來得及品出其中的苦澀。
熟悉的感覺直入腦海。
昨夜模糊迷離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閃現(xiàn)。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昨夜的經(jīng)驗(yàn),藥碗里只余最后一口。
沈珞照樣含在嘴里渡向那薄唇。
就在她的唇碰觸到楚九昭的時(shí),腰上一緊,身子一傾緊接著腿被抵開,如昨晚那般,沈珞跨坐在楚九昭膝上。
渡完藥后本該分離的朱唇被銜住,苦澀的味道在兩人嘴里交融。
玫瑰香覆住了苦澀的藥味。
方才喂藥時(shí)沈珞為了不讓藥汁流出伸手將楚九昭的下巴抬著。
如今位置顛倒。
細(xì)巧的下巴落在大掌手里,她的脖子被迫不斷后仰。
這姿勢實(shí)在不舒服。
沈珞伸手往那只受傷的手臂一掐。
但男人跟沒有痛覺似的,動(dòng)作一點(diǎn)不停。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楚九昭才放過那朱唇。
沈珞仰得脖子發(fā)酸,如今失了支撐,頭靠在楚九昭胸膛上勻著呼吸。
手往脖子后邊揉去。
揉過兩下,頭頂傳來低沉的嗓音:“朕想起來了,你欺君。”
沈珞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放在脖子后的手一頓。
不過一時(shí)她揉脖子的手被一只大掌取代。
大掌在她后頸上揉捏起來。
不得不說,這比她方才自己動(dòng)手舒服多了。
昨夜她便是這般柔順地依在他胸膛上嗎?
楚九昭垂眸。
“皇上,好了?!?
大掌上都是粗糲的薄繭,待那陣酸痛過去后沈珞脖間就覺出疼痛來。
楚九昭的力道一向不輕。
但后邊那只大掌并沒有如她所愿停下,而是順著往下,沒入寬大的羅衫,撫上那光滑如綢緞般的后背。
“皇上!”
沈珞想去抓住那只作亂的手。
但很快兩只手都被控住。
羅衫半褪,露出有些青紅的右肩。
“疼……”
方才被楚九昭握過的肩胛生疼生疼的,再被那粗糲的手掌揉按,沈珞忍不住掙扎了下。
只是如今的姿勢讓她使不上一點(diǎn)力,只能蜷縮著雙肩往那硬實(shí)的胸膛上靠。
還好楚九昭的手很快放開了。
“皇上,您放開妾的手。”
沈珞得以直起身子,雙手卻依舊被楚九昭抓著。
嫵媚的遠(yuǎn)山眉上滿是惱意。
“你方才騙了朕!”
寬大的手掌攏住那雙柔嫩的手,重新將人拉到身前。
沈珞終于想起方才那句欺君。
她不僅沒被嚇著,因使力過多緋紅一片的臉上滿是嗔怒:“妾是欺君了,皇上準(zhǔn)備如何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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