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何進(jìn),將曹義關(guān)進(jìn)錦衣衛(wèi)詔獄。”
楚九昭幾步上前,一面冷聲吩咐,一面伸手?jǐn)堖^沈珞的腰要將人帶走。
“放開我!”
方才被藥壓著的憤怒難受仿佛在此刻一下子釋放出來,沈珞在楚九昭懷里猛烈掙扎起來。
但就算腳上被踩,手臂被掐,胸膛被捶打,楚九昭依舊不肯放開人。
眾人都被沈珞的大膽驚住了,看著楚九昭黑沉如墨的臉色,擰成一處的眉心,渾身散發(fā)著的寒意,曹太后和宋晴驚怕之余心中生出些期待。
這個(gè)賤婢這次完了!
皇兒皇上的脾氣可不好。
“你到底想要如何?”
楚九昭實(shí)在受不住頭上的刺痛,緊緊將人禁在自己懷里,用另一只手抬起沈珞的下巴,迫使她聽自己的話。
那聲音里分明透著溫柔的無奈。
宋晴的指甲直接摳破了自己掌心。
曹太后驚得直接跌坐在曹義身上,直接把原本還在昏迷中的曹義壓醒了。
而沈珞經(jīng)過方才那陣發(fā)泄仿佛整個(gè)人都空了。
“勞煩何公公照料一下溫太夫人和大皇子?!?
沈珞對著何進(jìn)交代完就直接“暈”在了楚九昭懷里。
她方才是痛快了,但想起狀若瘋子,對著楚九昭又掐又打的自己,沈珞覺得……她不想覺得了。
“皇上帶娘子回吧,這里就交給奴才了?!?
任勞任怨的何進(jìn)扶著被撞疼的腰上前道。
楚九昭打橫抱起沈珞往外走去。
“暈”在楚九昭懷里的沈珞聽到身后傳來凄厲的哭喊聲。
……
乾清宮寢殿。
因著楚九昭回宮,好不容易得了半日假卻被錦衣衛(wèi)從自個(gè)夫人床上揪起的楊慎已經(jīng)候著。
真是官難當(dāng),俸銀難賺。
楊慎一面腹誹一面走到床前給沈珞把脈。
把了一會兒,楊慎皺了眉。
楚九昭沉聲:“她怎么樣?”
楊慎這次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又細(xì)細(xì)把了一會兒。
直到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越來越冷沉,他才起身:“敢問皇上,娘子是不是飲過酒?”
楚九昭頷首。
“飲了很多?”
“半盞不到?!?
第一次只捧著他的手嘗了一小口,第二次他只喂了個(gè)盞底。
“那興許是沈娘子不宜飲酒,容易酒熱傷懷?!?
楚九昭聽著輕蹙了下眉頭,宋晴的酒量很好,他一直以為女人的酒量與男子無異。
他沒有注意一旁楊慎面上依舊未褪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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