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
別院外,秦子期換了根狗尾巴草,搖來晃去也不見人出來。
楊雪舞來回踱步,呼吸又急又深。
她看著玩草的秦子期,氣呼呼道:
“郡王能不能別玩了”
“哈?”,秦子期委屈兮兮地反駁:“我再怎么說也是個郡王,我還想說你別晃了呢,搞得我頭暈?!?
“世子殿下怎么還不出來,安寧縣主該不會對殿下有意吧…”
秦子期不屑地搖搖頭。
兄長為國在慶都做質(zhì)子多年,又因收北蜀18城一戰(zhàn)成名,剛回來時大蒼皇帝為他單獨設(shè)宴。
別說是安寧縣主了,就算是公主,嫁給兄長前也要掂量掂量。
“出來了!”
秦子期手中狗尾巴草一撇,轉(zhuǎn)身竟見兄長懷中抱著一人。
被橫抱在懷里的婕四禾臉色緋紅,呼吸勻稱,顯然睡得極熟。
“殿下~您怎么抱著她呀??靵砣?,還不把這女子帶走”
楊雪舞急得直跺腳,讓人把婕四禾從世子懷里抱走。
“哎~”秦子期跑過去,伸手就要過去接,“不勞煩了,我的人我自己帶走?!?
他看看自己的空空如也的雙手,轉(zhuǎn)頭碰上楊舞柔同樣震驚地眼神。
只見世子殿下緊擁著懷里人,越過大家,長腿穩(wěn)穩(wěn)踩著踏凳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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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要裂開了…嗓子也干痛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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