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幫家伙今天都是身披了兩層重甲,外面是一層鑲嵌了鐵片的皮甲。
里面還穿了一層鎖子甲,再加上腦袋上‘原裝’的鐵盔,是把這些家伙給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普通的兵器根本就沒法傷到他們。
而與此同時,城墻下那些沒跳上來的狼騎兵,則是在不斷的張弓搭箭朝城墻上射擊。
這也極大的干擾了守軍,片刻之后,就有十幾個狼騎兵跳上了墻頭。
看到敵人上了城墻,那花布都也是個狠人,沒什么廢話,拔出腰間的雁翎刀就沖了上去
幾步就沖到了一個狼騎兵的身前,也不吼不叫,一刀就朝那狼騎兵輪了過去。
這些能沖上墻頭的狼騎兵,可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面對一種守軍,也是絲毫不亂,伸手一掏,就沖后背摘下來一面盾牌,拿在左手。
右手則端著一把戰(zhàn)斧是左砍右劈,花布都剛沖過去,就被人家一斧頭給震的倒退了幾步。
而從另外一邊的一名士兵則是住這個機(jī)會,一矛捅了過去,這一下剛好刺中了這狼騎兵的胸腹。
可誰也不成想,這家伙居然不閃不避,硬是挺起胸膛硬接了他這一矛。
長矛刺穿了他身上厚厚的那層皮甲,就被里面的鐵片擋住了。
這狼人騎兵順勢手起刀落,一斧頭劈斷了卡在胸口的長矛桿,第二下就送那個小兵歸了西天。
旁邊的花布都看到這畫面,頓時眼珠子都紅了。
他大吼一聲,從人群里掙扎著站起,朝旁邊的士兵大吼一聲:“刺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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