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就拉著他親熱,到白天又拉著他去她那邊一個親戚家參加壽宴。
反正用二叔的話講,那天她是格外的熱情,甚至在壽宴上自己喝醉,都是沈杏花把他搬回家的。
結果就是那天牛棚起了火,然后就出了后面的事兒。
“現(xiàn)在想起來,他們應該是想燒死我,可惜那天夜里我起了一趟夜”
“回來是看到天天睡在外面,我怕他受涼,就和他換了個位置,當時我還奇怪,怎么沒看到沈杏花”
“現(xiàn)在想想,她應該是配合趙祥山,去我的牛棚里貍貓換太子去了”
說罷,二叔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噸噸噸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而圍桌而坐的楊一暖一家三口,則聽得是目瞪口呆。
要不是二叔坐在這里信誓旦旦,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這電視劇一樣的情節(jié),會發(fā)生在二叔身上。
“老二,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天天在怎么說,也是沈杏花的兒子?”
“虎毒還不食子,你”
老媽實在是忍不住,滿臉凝重的說道,楊爸也點點頭。
“就是,志凱,你也別把人想的太壞了”
二叔這時把酒瓶往桌上一放,然后冷笑一聲:“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在鉆牛角尖?”
“這么多年,我也勸我自己”
“可是后來,我實在沒忍住,有一次把我埋的牛給挖了出來,花高價找人送到省里去檢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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