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梔長相大氣,五官妖艷,一雙狐貍眼更是添上了幾分色彩,寬大的衣服下,身材更是一絕。
當(dāng)然,褪去衣衫后的模樣,只有他見過。
看到眼前的畫面,傅時樾眼神不由一暗。
薛梔聲音上揚,抬手摸了摸,問道:“好看嗎?”
“嗯,好看?!备禃r樾聲音喑啞,隨即,俯身吻在了薛梔的耳墜上,“這對耳墜很配你?!?
說完,傅時樾沒有撤開,吻先是落在了薛梔的耳垂,然后順著往上。
薛梔的耳朵很敏感,吻一下,身體便顫抖一下。
薛梔語氣嬌軟道:“時樾哥你”
話音剛出,傅時樾抬頭吻上了薛梔的吻,撬開緊閉的唇瓣,極力地索取。
不知過了何時,才松開。
傅時樾趴在薛梔的耳側(cè),溫柔道:“梔梔剛才的話,可還算數(shù)?”
聞,薛梔神色一怔,而后反應(yīng)過來,害羞地點了點頭,“算算數(shù)?!?
“既算數(shù)便好。”
傅時樾神情一變,猛地扯開薛梔的衣帶,俯身侵下,細碎的吻落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的卻是一個個的紅痕,宛若雪地里盛開的紅梅。
月光高懸,院外風(fēng)聲捶打著樹枝,帶動起一陣簌簌聲。
室內(nèi),昏暗的燭火照耀著床簾,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床簾上的兩道相交人影。
夜還長
——
另一邊,傅凜在看見了傅時樾和薛梔后,怏怏不樂,連逛燈會的心都沒了。
阮初錦見此,提議回了客棧。
今日下午,他們剛到景寧縣,聽說縣里有燈會,便想著留一晚。
然而沒想到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阮初錦見傅凜心不在焉,直接問道:“凜哥你你是不是因為薛梔你若喜歡,我我愿意接受”
此話一出,傅凜下意識辯解道:“初錦!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家里。
你大概還不知情,和梔薛梔在一起的男人是我村里的秀才,雖不知為何兩年沒考中舉人,但他才學(xué)不錯,連南溪書院的院長都曾夸過。
所以,我才愈發(fā)不解。
傅時樾一個秀才,怎么能看上薛梔?
他到底圖薛梔什么?
我和薛梔因父母之命媒妁之,結(jié)為夫妻。
可既無夫妻之實,也無夫妻之愛,但終歸有夫妻之名。
我怕薛梔被傅時樾欺騙。
加上,你之前也聽到了,傅時樾說,家中發(fā)生了很多事,我我有些擔(dān)憂?!?
傅時樾一襲冠冕堂皇的話,令阮初錦心疼不已。
“凜哥,你不必自責(zé),個人有個人的命運。薛梔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guān)。至于家里的事,我們都來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處理好?!?
阮初錦笑瞇瞇地開導(dǎo)道:“而且,你原本不是擔(dān)憂如何處置薛梔嗎?現(xiàn)在好了,你和她已經(jīng)和離了,她也有了新夫君,看那秀才,應(yīng)當(dāng)很喜歡她?!?
聽此,傅凜心中一緊,緊接著升起一絲煩躁,可面上又不得不裝作大方的模樣,“初錦,多虧有你。否則我真不知該如何辦。”
“凜哥,時間不早了,咱們快休息吧,明早還要回村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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