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樾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杜娟面前,低語道:“杜奶奶,你是說,你那個調(diào)戲酒樓老板女兒,被人家趕出來的三孫子何瑞嗎?”
只一句話,杜娟頓時瞪大了眼睛,震驚地望著傅時樾,驚呼道:“你你怎么知道?”
“杜奶奶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總之,薛梔不會嫁給他?!备禃r樾面色嚴肅,語氣冰霜,眼神可怖,盯著杜娟。
杜娟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我我家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扶著拐杖的杜娟飛快地離開了傅時樾家,仔細看,拐杖甚至都沒著地,可見傅時樾那句話對她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讓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健步如飛。
在場人見其中一位主人公離開,紛紛開口詢問,“傅秀才,你跟杜大娘說了什么?。慷糯竽镌趺醋吡税??”
“是啊?!庇腥烁胶偷溃骸岸拍棠棠悄?,還以為后面有鬼在追她呢?!?
“傅秀才,你到底跟她說什么???”
眾人十分好奇傅時樾和杜娟兩人之間的對話,畢竟杜娟可不是好惹的。
傅時樾臉上堆起假笑,敷衍道:“沒說什么,只說他們兩人不太合適。”
大家都是村民,面對秀才,總是不知道說些什么話題,有種莫名的局促感,沒多久人都走了。
待人離開后,傅時樾將院門關好,且加了鎖。
走到薛梔面前,十分熟練地握住對方的手,調(diào)侃道:“梔梔,你就不想知道我剛剛說了什么?”
自薛梔主動親了傅時樾之后,傅時樾不知從哪學的,越來越不要臉了,像這種抓抓小手之類的動作,那真是順手的不能再順手。
薛梔默默白了對方一眼,淡淡道:“不想?!?
剛才她離傅時樾很近,將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若是自己讓對方說,對方肯定會提出一些要求,她才沒這么傻呢。
傅時樾見薛梔不上當,頗為遺憾,有些不甘心道:“你你當真不想知道?”
“不想!”
傅時樾強硬地掰過薛梔的頭,用力親了親額頭,“不想也得想?!?
聞,薛梔解釋道:“我都聽到了?!?
話音一出,傅時樾嘴角漏出一抹無奈的笑,“好啊,梔梔,你故意的?!?
薛梔輕佻眉宇,聳了聳肩,似是再說,她怎么故意了?
傅時樾抬手捏了捏薛梔的腮幫子,假裝氣憤道:“你傷害了我,要給我補償?!?
于是,以這理由,傅時樾將薛梔渾身上下親了個遍。
薛梔只覺傅時樾像是沒斷奶的小貓,既黏人又淘氣。
不過,這種事,很舒服,她喜歡。
便由著對方了。
短短十幾日,兩人的關系發(fā)生了質的變化。
除了沒到最后一步,其余的都做過了。
實際上,薛梔前世見多了,且她都點頭同意了,偏偏傅時樾有個榆木腦殼,非說洞房要在成親后才能做。
薛梔表示,無所謂,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在傅家村過完年后,傅時樾和薛梔便回到了鎮(zhèn)上。
傅時樾還沒開學,薛梔也不打算立刻開門,兩人打算過完正月十五再說。
上元節(jié)當晚,景寧縣有燈會。
兩人早早去了縣里,將縣里的逛了遍。
等到了晚上,街道兩側擺滿了明亮的燈籠,煙火通明,鼓樂齊鳴。
店家們的吆喝聲,煙花聲,嬉笑打鬧聲,糅雜在了一起。
大安國男女大防不嚴,或許是因為大安國人少的原因。
女子不必戴帷帽,可以和夫君一同暢玩。
因而,傅時樾和薛梔一男一女較為親密的行為,完全不是問題。
薛梔前世以靈魂的狀態(tài)見過許多這種熱鬧的場景,但這還是第一次真實地觸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