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俊?
“怎么不動了?”
“用點(diǎn)力,快點(diǎn)~”
聽著身下傳來的嬌媚顫音。
蘇儀眼底的迷茫漸漸褪去,下意識進(jìn)行著剛才的動作。
吱呀——
吱呀——
木板床再次開始搖晃。
而蘇儀的心神卻沉入在因?yàn)橛X醒宿慧,而帶來的大量記憶當(dāng)中。
三世為人?。?
歷經(jīng)了足足三世,他終于不再是根野草,不再是頭野獸,而是堂堂正正的人了!
回過神來的蘇儀,很快便將目光看向趴在自己身下,那身姿豐潤的少婦上。
“啪!”
在少婦那飽滿上打了一巴掌,聽著少婦口中傳出的顫音,蘇儀面無表情道,
“按完了,要繼續(xù)的話就加鐘。”
“唔~”
少婦從床上起身,輕薄的肚兜下?lián)u晃著驚人的豐滿。
見蘇儀眼神止不住往自己身上瞟,少婦伸手輕輕在蘇儀臉上摸了一把,
“小弟弟勁夠大,下次姐姐來還找你?!?
目送眼神拉絲的少婦離開,蘇儀感受著指尖的溫存,心中不由得感嘆。
還是做人好?。?
“下一位!”
沖著外面喊了一嗓子。
不多時(shí),一個(gè)看上去少說有三百斤的肥婆,從門口擠了進(jìn)來。
肥婆趴在木板床上,肥肉宛若波浪般顫動。
蘇儀艱難地伸出雙手,在肥婆背后按摩起來。
天色黯淡。
雙臂微微顫抖的蘇儀,從碧春堂管事手中接過銀錢,邁步朝著家中走去。
這一世的處境非常簡單,好賭的爸,生病的媽,沒人愛的他。
他記得小的時(shí)候,家境還是非常殷實(shí)的,直到他爹染上賭博。
短短數(shù)年間,便將家底敗的一干二凈。
母親在四年前病逝,去年那個(gè)便宜老爹也在醉酒后,不小心墜入河中淹死。
為了不被餓死,他只能想辦法賺錢。
幸虧有著前世獎勵(lì)的根骨不凡,讓他有上一把好力氣。
再加上模樣俊秀,這才進(jìn)了碧春堂,給那些富家夫人按摩。
來到破舊的家門外。
蘇儀看著屋中亮起的燭火,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倒是不假。
可他是不是沒人愛這一點(diǎn),倒是有些存疑。
悄無聲息的走進(jìn)房間。
燭火下。
一名皮膚白皙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在用心縫補(bǔ)著衣物。
借著搖曳的燭火,蘇儀能夠看到她因?yàn)殚L期營養(yǎng)不良,而有些蒼白的嘴唇。
他那便宜老爹除了這家徒四壁的房屋外,還是給他留下了一些東西的。
比如眼前這個(gè)童養(yǎng)媳。
“儀哥,您回來了?”
“飯?jiān)阱伬?,我這就給你盛出來?!?
聽到動靜的顧若萱,連忙從桌前起身,去隔壁的廚房給他盛飯。
不多時(shí)。
一碗半稠的粗糧粥,便擺在了蘇儀身前。
看了眼顧若萱碗里那依稀可見的糙米,蘇儀無奈地嘆了口氣,
“怎么不多煮一些?”
“我不怎么餓,吃這些就好?!?
“家里又沒米了?”
“還,還剩下一些?!?
顧若萱臉上露出幾分慌亂,連忙開口道,
“明天我工錢就下來,到時(shí)候就有錢買米了?!?
蘇儀沉默半晌沒有開口,他知道為何眼前的童養(yǎng)媳,會露出這副模樣。
說到底,也怪他覺醒宿慧前,確實(shí)不是什么好鳥。
自從家里落魄后,他便一直在打著將顧若萱賣了的念頭。
為了不被他賣掉,顧若萱每天給人洗衣、縫補(bǔ)衣物,任勞任怨能給他掙錢。
甚至連一口飯都不敢多吃,生怕讓他覺得不滿。
“啪!”
“儀哥?你打自己做什么?”
“沒事,臉上剛才有個(gè)蚊子?!?
將碗里的糙米扒到了顧若萱碗里一些。
蘇儀直接無視了顧若萱遲疑的目光,三兩口將粥喝完后,便在床上躺下歇息。
給人按摩可是個(gè)體力活,一天下來他也是累得夠嗆。
半晌后。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剛有些迷迷糊糊地蘇儀,突然感覺一具溫暖的嬌軀鉆入了懷中。
感受著懷中的濕潤,蘇儀瞬間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