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世澤讓太真把女子放在玉床上,和上個女子一樣,把她的手腳都用鐵鏈鎖上,防止她掙扎反抗。
不過這女子從始至終都沒反應,像木偶人一樣任人擺布,讓太真和崔世澤極其省心。
兩人只當這女人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在太真去扒女子衣服時,一把匕首瞬間朝太真飛了過來。
太真沒有防備,更沒想到暗室里會藏有其他人。
銀峰極其鋒利,直接割斷了他的一只手腕。
“??!”
太真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腕慘叫,腳下踉蹌后退了幾步。
崔世澤大驚,朝著匕首飛過來的地方看過去,“誰!”
只見一道黑影飛身過來,快得只剩下虛影,崔世澤驚慌失措,慌忙逃離。
寧挽槿瞬間落在他面前。
“你是誰?”崔世澤本是慘白的臉色更白了,眼神里透露的全是恐懼,“你是皇衛(wèi)司的人?”
他覺得能查到他們崔家的頭上的,只有皇衛(wèi)司有這個本事。
剛好這段時間都是皇衛(wèi)司在查那些少女失蹤案。
除了皇衛(wèi)司,他想不出誰還能知道這件秘密,且還能避過府上的高手偷偷潛入暗室。
當然寧挽槿能知道這件事,都是太機的功勞。
今日她去見了太機一面,許是因為寧挽槿救了他一命,又或者經歷過這次生死他找回了良心,把這件秘密給說了出來。
太機和太真是師兄弟,兩人都會些歪門邪道,長期在江湖上坑蒙拐騙,不過師兄弟倆從來都不同行。
有次在江湖上兩人碰面,就喝了一頓酒,借著酒勁,太真就把崔家父子綁架少女的這樁買賣給吐露了出去。
太真也在為崔家父子鞍前馬后地出謀劃策,幫崔家做了不少臟活,靠著這買賣他賺得盆滿缽滿,比在江湖上行騙時還賺得多。
他還想拉太機入伙,想讓太機跟著他一起為崔家父子效力,太機這人雖然不是正派,但比起太真還算有點良知,這種事情太過傷天害理,他沒有同太真為伍。
且太機比較機靈,雖然這種事情賺錢賺得多,但風險更大,若是被上面的發(fā)現(xiàn),那肯定要滿門抄斬。
太機雖愛財,但更惜命。
他心眼也多,怕太真事后再防止他泄露秘密殺人滅口,便沒敢再回京城,若不是寧挽槿給他下套,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
他想的確實沒錯,太真酒醒后對他就有了殺心,怕他真的再把這件事給別人說,不得已把事情給崔世澤說了,崔世澤更是擔心,便買了不少殺手追殺太機。
太機回京城后,正好給了太真和崔世澤下手的機會。
若不是太機告知的這些,寧挽槿怎么都想不到,為民伸冤的刑部尚書大人,竟然暗中做著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寧挽槿不理會崔世澤的問題,步步逼近,又把他踹倒踩在腳下,拿出一張畫像在他臉前展開,“這姑娘在哪兒?”
她猜測秦汐多半也被歹徒擄走后送到了崔家這里。
崔世澤看著秦汐的畫像,有些印象,如今是寧挽槿的案上魚肉,不敢耍花招,只能如實交代,“她被送走了”
“送去哪兒了?”
“北戎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