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景年翊說他和宴芙對彼此都不喜歡,長珞郡主也不知道兩人怎么想的。
長珞郡主嘆道:“既然你和阿芙有緣無份,那就再看看京城的其他姑娘,總該能找出一個(gè)你喜歡的,反正不管怎么說,你都是要成家的?!?
景年翊不想再說這件事,回頭看了一下,和寧挽槿正好四目相對。
方才他就聽到有腳步聲走了過來,來人腳步很輕,一看就是功力深厚,只是沒想到會(huì)是寧挽槿。
長珞便也注意到動(dòng)靜,跟著回頭,同樣看見了寧挽槿,笑:“槿兒來了,桐兒那丫頭正等著你呢?!?
長珞郡主知道白語桐邀請寧挽槿來府上的事情。
“長珞郡主,昭卿世子?!?
寧挽槿和兩人簡單的寒暄一聲,便又去白語桐的院子了。
她和景年翊也沒任何交流,在別人看來,兩人不熟絡(luò)。
她和景年翊合作是在暗中進(jìn)行的,沒人知道,連長珞珺主對他們的事情也不了解。
看著寧挽槿離去的背影,長珞郡主突然想到今日是沈荀之和寧清岫的大喜之日。
“那沈?qū)④娬媸茄巯梗@么好的女子都不珍惜?!?
景年翊也知道今日是沈荀之和寧清岫成親的日子,不過他對這些事情向來都不關(guān)心。
長珞郡主突然回頭凝視著景年翊,打量了兩眼,“你覺得槿兒怎么樣,我覺得你們兩人挺般配的。”
景年翊凝下臉色,漠然吐出兩字:“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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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桐見著寧挽槿后,立即迎了上去,賠笑道:“不好意思啊,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呼就把你喊來了,也不知道你忙不忙?!?
自上次一起去過福光寺,兩人的關(guān)系就越發(fā)要好。
其實(shí)寧挽槿懂白語桐的心思,今日沈荀之和寧清岫成親,是怕她待在府上不舒服,才找借口把她喊出來。
雖然白語桐有時(shí)會(huì)很驕矜,但心思卻很細(xì)膩。
寧挽槿輕笑:“今日挺閑的,沒什么事情?!?
白語桐拉著寧挽槿坐下,和她聊東聊西,沒提半句寧清岫成親的事情,怕給寧挽槿添堵。
她讓寧挽槿陪她一起繡荷包。
寧挽槿臉色僵硬,如臨大敵。
讓她做女紅比打仗要困難得多。
針線這東西她從來都沒碰過。
看白語桐興致勃勃,她也沒掃興,跟著她一起學(xué)。
白語桐知道她不擅長這些東西,沒有任何嘲笑,還教得認(rèn)真,“等日后你有喜歡的男子,可以把這荷包送給他,這是女子向男子傳達(dá)愛慕的意思?!?
寧挽槿看著手上繡的兩只鴨子,想立馬就給扔了。
白語桐繡得很漂亮,兩只鴛鴦很傳神,上面還有她的小字。
寧挽槿看她繡得認(rèn)真,打趣一聲:“你這打算是送給其他男子?”
“哪有?!卑渍Z桐臉色突然紅了。
寧挽槿看出了端倪,這丫頭情竇初開了。
過會(huì)兒,白語桐似乎是藏不住了,紅著臉問:“槿兒,你對你那位表哥了解多少?”
“哪個(gè)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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