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府上又有了一件喜事。
寧清茹要給安王做側(cè)妃了。
這對寧清茹和王姨娘來說是破天的富貴。
寧挽槿輕嗤:“安王還真是雨露均沾?!?
娶鄭家嫡女為正妃,再讓榮國公府的庶女為側(cè)妃,可謂兩頭都籠絡(luò)住了。
寧挽槿見寧宗佑臉色愉悅,看得出他很是高興。
寧挽槿猜讓寧清茹做安王的側(cè)妃多半是寧宗佑的主意。
寧宗佑也不傻,總不眼睜睜看著鄭家騎到他的頭上,讓寧清茹做安王的側(cè)妃,也能牽制一下鄭靜玥。
雖然鄭家和榮國公府現(xiàn)在是在一條船上,但誰也不愿意看對方壓制自己一頭。
素禾從外面回來,小臉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小姐您是不知道,方才六小姐被五小姐打了,好像是因為六小姐去找五小姐說了下自己喜事,也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五小姐,被她打了幾耳光,現(xiàn)在臉腫的老高,都沒辦法見人了?!?
寧挽槿好笑:“這就是樂極生悲?!?
寧清茹到底年紀小,性子張揚沉不住氣,有一點喜事就大肆宣揚沾沾自喜。
她敢舞到寧清岫面前,寧清岫自然不會慣著她。
寧清岫這段日子本來就經(jīng)歷了不少糟心事,再加上鄭氏也出事了,她心情怎會好了,看寧清茹這么洋洋得意,她肯定更加生氣。
對于寧清茹成為安王側(cè)妃這件事,寧清岫根本不放在眼里,她連安王的正妃都不愿意做,何況是一個側(cè)妃。
教訓寧清茹只是看不慣她嘚瑟的樣子罷了。
寧挽槿去了主院看鄭氏。
這幾日鄭氏已經(jīng)消停了,沒有再尋死覓活的,但依舊接受不了自己沒了雙腿的事情。
看見寧挽槿時,把手邊的東西都砸向了她:“滾,你滾!”
“我知道你這孽障是來看我笑話的,你滾出去!”
寧挽槿躲開她扔過來的東西,走到她跟前笑了笑:“我怎么會是來看母親的笑話的,我是來關(guān)心母親的?!?
鄭氏坐在床上,把背后的枕頭朝寧挽槿砸過去,歇斯底里的吼著:“我知道都是你謀害我,彥兒都給我說了,你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敢下毒手,寧挽槿你不得好死!”
寧挽槿笑意不減,越發(fā)幽冷,“四弟因為母親的事情受了刺激神志不清,他滿嘴胡亂語,母親用不著相信?!?
鄭氏就相信寧珺彥說的,而且自己的直覺也告訴她,就是寧挽槿在謀害她。
看鄭氏還想發(fā)瘋,寧挽槿道:“母親還是歇歇吧,有這個力氣,不如想想大哥和四弟日后該怎么辦?!?
鄭氏冷笑:“珩兒和彥兒定是會過的比你好,用不著你操心!”
寧挽槿:“母親現(xiàn)在還看不清府上的處境嗎,大哥日后不能再入仕,只能在府上混吃等死,四弟也是半個殘疾,日后入仕也困難,大哥和四弟日后都是碌碌無為,你覺得父親還會把榮國公府交到他們兩個手里嗎?”
鄭氏沉怒:“彥兒和珩兒是你爹的嫡子,你爹不把榮國公府交給他們還能交給誰!”
寧挽槿輕笑一聲:“還有王姨娘肚子里的那個,據(jù)說這胎多半會是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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