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沒有改觀,鐵城地界,陳家堡的兵器生意要把他們擠兌地全部關(guān)門,灰溜溜地撤出鐵城。
    這下好了,陳家堡的師傅要來教他們,他們以后也能造出陳家堡的兵器。
    “謝伯爺開恩,謝伯爺開恩!”富商們?nèi)几屑ぬ榱愕毓蛳聛怼?
    “當(dāng)然!”
    張貴話鋒一轉(zhuǎn),目光在每一個(gè)臉上掃過,“不排除你們這些人中間,有假意投誠(chéng)的,今天我張貴還把話給你們撂在這里,別讓我逮住你,逮住你,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果然,話音落下,富商之中,有幾個(gè)明顯眼神閃爍躲閃的。
    收集齊文書,張貴一揮手,將他們帶出大廳。
    至于宴席,本就是一個(gè)借口,他們沒資格吃。
    人都走后,廳里只剩下陳北和盧青松,還有趙岳等一干捕頭。
    “伯爺,縣令,若無事,小人就帶著兄弟們撤了,兩位吃好喝好?!?
    說完,趙岳便要帶著人離開。
    “等等!”
    陳北抬眼,“趙捕頭你留下,其他人可以撤了,你陪本伯和縣令一起喝酒?!?
    “恭敬不如從命!”
    趙岳留下,其他人離開。
    “坐!”
    陳北發(fā)話,盧青松率先坐下。
    “趙捕頭,你也坐?!?
    趙岳拱手,臉上陪笑,“這不合規(guī)矩,小人站著就好了。”
    “讓你坐你便坐?!?
    陳北伸手,拉著趙岳在身邊坐下,“一起從定遠(yuǎn)縣逃出來的人,沒剩下幾個(gè)了,今兒,咱們好好敘敘舊!”
    說完,陳北親自給趙岳倒了一杯酒。
    趙岳受寵若驚,趕緊舉起杯子接著。
    “小人敬伯爺一杯!”
    趙岳恭敬道。
    “唉!”
    陳北嘆了一聲,也舉起自己的杯子,“什么小人不小人的,以后莫再自賤了,在我陳北心中,你趙岳,永遠(yuǎn)是捕頭,趙捕頭!會(huì)路見不平,保護(hù)我們一家人的好捕頭!”
    “應(yīng)該是我敬你,敬盧青云盧縣令!”
    說完,陳北仰喉,一飲而盡。
    趙岳臉色有些感動(dòng),同樣一飲而盡。
    他沒有想到,陳北現(xiàn)在已經(jīng)貴為鐵城伯,還記得當(dāng)初他對(duì)他們一家小小的恩情。
    其實(shí)那點(diǎn)恩情,不足掛齒!
    再倒?jié)M酒,趙岳道:“既然伯爺這么說了,小、趙岳就不自輕自賤了!”
    “我趙岳以后稱伯爺,伯爺稱呼我為趙捕頭!咱們倆各論各的!”
    “好!”
    再飲,趙岳介紹道:“伯爺,其實(shí)我家七公子和三公子盧青云是一樣的人,都是一心為民,以后還要伯爺多多照顧!”
    盧青松微微皺眉,略微不悅。
    他用得著陳北照顧嗎!
    雖然陳北是伯爺,可他是縣令,管著鐵城。
    陳北在他的管轄下,敢犯事,他照抓不誤!
    陳北只是笑笑,伸出手拍拍盧青松的肩膀,對(duì)趙岳說道:“趙捕頭放心好了,我一定會(huì)照顧好這位為小兄弟的?!?
    盧青松反感地避開,“大可不必!若叫人知道,還以為咱們官官相護(hù)!”
    此一出,陳北和趙岳都是哈哈一笑。
    “笑什么!”
    盧青松不解道。
    趙岳道:“七公子,你還是太年輕了,沒經(jīng)歷過事兒,官官相護(hù),在世間,是最為普通的事!”
    “這不好!”盧青松皺眉道。
    “不!”
    趙岳搖頭,“都是貪官,相護(hù)自然不好,可若都是好官,相護(hù)之下,于民有利!”
    “就像今天,若伯爺和七公子您不站在一起,那些富商們哪里肯就范?”
    “說的不錯(cuò)!”
    陳北接話道:“盧青松,今天索性把話說清楚,我不管你之前對(duì)我有多大的惡意,但有趙岳作保,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亦可以完全信任你!”
    “鐵城在你我的通力合作下,必定會(huì)越來越好,成為邊疆第一大城,也不在話下!”
    “你要鐵城好,我也要鐵城好,這就足夠了!”
    “若同意,便飲了此杯!”陳北率先舉起酒杯。
    遲疑片刻,在趙岳的注視下,盧青松還是伸手舉起了酒杯。
    噠。
    兩杯酒輕輕一杯,趙岳高興地合不攏嘴!
    鐵城,必定會(huì)比定遠(yuǎn)縣更好!
    盧青云沒有完成的事情,鐵城必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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