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只有她和劉毅知道。
因為她撞見過劉毅被要債……被打得鼻青臉腫從鄉(xiāng)下一個廢棄庫房出來……
劉樂月站在原地,思索許久,只有一個疑問。
這些要債的人怎么會來云城?
他們的利息不是已經(jīng)還了嗎?
這個酒店是表姐夫訂的……
難道?
劉樂月壓制住心中等的猜測,大步流星朝便利店走,但只是在便利店靠窗的位置等著而已。
等著劉毅被打傷,自己再裝作驚嚇又害怕的樣子過去詢問。
另一邊,劉毅被堵在墻角,幽暗,臭水溝的味兒充斥鼻尖。
劉毅瑟縮蹲在地上:“我……我不是已經(jīng)還過利息了嗎……”
“第一筆欠債的利息還了,第二筆、第三筆、第四筆呢?”為首的壯漢抬手搭在劉毅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忘記到底欠了我們老大多少錢?”
“沒……沒忘……”劉毅扯著笑,迎合又諂媚,“這怎么敢忘……”
“沒忘,怎么敢離開雨廟村?”男人蹲下身,捏住墨鏡框,往下拿了一點,露出一雙鷹眼,“是不是想逃債?”
“不敢!不敢!”劉毅連連擺手,“我只是帶著家人來參加我外甥女的婚禮!”
“不敢?”男人挑眉,從懷里拿出一把小鉗子,抵住劉毅腰腹的肉,用力夾住,然后旋轉(zhuǎn)。
幽深的小巷,頓時傳來劉毅慘痛的叫喊聲,“啊——啊——”
“幾天沒見,你是忘了規(guī)矩了?”男人眼神冷了下來。
劉毅驚恐地立刻捂住嘴。
男人起身,給了旁邊兩個人一個眼神:“別傷要害。”
說完,兩個人就地取材,撿起幾根廢舊的木棍,結(jié)合拳頭,招招到肉。
劉毅捂著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不通知我們就敢私自離開雨廟村?!蹦腥寺苹啬R,“也是通知你,七天內(nèi)把另外幾筆欠債的利息還了,否則……”
說著,聲音凜冽不少。
“你兒子現(xiàn)在在第一網(wǎng)咖,你女兒和你老婆都在隔壁街的酒店?!蹦腥擞圃沼圃照f出劉毅一家人的動向,“你最好老實點?!?
男人說完,淡淡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頭破血流,吃痛捂住腹部一動不動的劉毅。
“七天后,我在云水公園瞭望樓的樓頂?shù)饶?,不來的話……”男人說著蹲下身,拿著鉗子在劉毅臉上拍了拍,“后果自負(fù)。”
說完,男人眼神滑向劉毅的手臂,眸光一冷,拿出小刀,在他手臂上慢慢地劃了一刀,傷口不深不淺,剛好可以讓血液緩緩流出。
伴著劉毅隱忍的吃痛,男人帶著身后兩個小弟,悠悠離開,朝著巷口外,光亮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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