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曾揮掌驅(qū)趕過阿刁,口中還含糊罵了句"扁毛chusheng"。武敦儒雖未動手,卻也皺著眉頭嘟囔過"聒噪的蠢鳥"。
兄弟二人你一我一語,說什么"物似主人形",譏諷阿刁跟楊過一樣桀驁難馴。
武修文更是故意在阿刁面前拋擲石子,惹得這通靈性的鸚哥怒目而視,翎毛倒豎,叼來一條青蛇,精準(zhǔn)地丟在武修文身上。
楊過當(dāng)時冷眼旁觀,雖未發(fā)作,卻將這些輕蔑之態(tài)盡數(shù)記在心底。
沒想到,后來?xiàng)钸^和通靈性的鸚哥卻以德報(bào)怨,反倒讓兩兄弟羞愧難當(dāng)。
武修文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窘迫,苦笑道:"這小祖宗倒記仇。"
話音未落,阿刁突然飛到他頭頂,叼走一根束發(fā)簪子,又迅速飛回楊過肩上,得意地晃著戰(zhàn)利品。
楊過忍俊不禁,指尖輕點(diǎn)阿刁的喙:"頑皮。"轉(zhuǎn)頭對二人道:"它平日最記仇,今日肯親近你們,倒是稀奇。"說著從懷中取出一粒松子喂給阿刁,那翠羽鸚哥卻出人意料地叼著松子,在晨光中劃出一道碧綠的弧線,穩(wěn)穩(wěn)落在武修文掌心,輕輕放下。
武修文怔怔望著掌心那粒松子,上面還留著阿刁喙間的溫度。
他忽然想起幼時上桃花島之前,也曾這樣喂過一只畫眉。
鬼使神差地,他學(xué)著楊過的樣子攤開手掌,阿刁歪著頭打量片刻,突然在他指尖輕啄一下,那力道恰到好處,既像是懲戒又像是和解。
廊下晨露未曦,三人相視一笑。
武敦儒忍不住伸手想摸阿刁的羽冠,卻被靈巧躲開,只拂到一片帶著晨露的羽毛。
前幾日生死一線的兇險(xiǎn),都在這啼笑皆非的互動中,隨著晨霧漸漸散去。只有阿刁站在楊過肩頭,得意地抖了抖被露水打濕的翅膀,發(fā)出幾聲清脆的鳴叫。
"走,用早膳去!"
楊過突然一手一個,攬住武敦儒和武修文的肩膀。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讓兩人都僵了僵——要知道一周前,三人還打得不可開交。
武敦儒被攬著走了兩步,突然"嘶"地抽氣:"痛痛痛..."
楊過這才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松開手:"哎呀,忘了二位還是傷員!"他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籠你們最愛的蟹黃湯包,師兄我就笑納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跑。
"站?。?武修文捂著傷處笑罵,"你這廝,趁人之危!"
武敦儒也佯怒道:"師娘特意給我們留的,你也敢搶?"
楊過倒退著走了幾步,陽光在他眉間跳躍:"誰讓你們追不上我呢?"話音未落,就見兩兄弟對視一眼,竟同時抓起廊下的掃帚當(dāng)拐杖,一瘸一拐地追了上來。
晨光里,三個少年的笑聲驚飛了檐下的麻雀。
(或許在大家眼中,這是一個武俠故事,但對我而,它更像一場編織在刀光劍影里的童話。夢會醒,童話會落幕,而桃花島的篇章也將在月底迎來終章——一個或許會讓你們驚訝的結(jié)局。
我忐忑于這個選擇,甚至預(yù)見到可能有讀者會轉(zhuǎn)身離開。但作為作者,有些風(fēng)險(xiǎn)必須承擔(dān),有些堅(jiān)持必須孤注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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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遠(yuǎn),謝諸君相伴這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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