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兩個人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都沒有變,身體怔怔的站在那里,兩顆頭顱從還是站立的身體上悄然滾了下來,頭顱還沒落地,便化成兩攤血霧。
本來在一旁還非常好笑的云逸楞了一下后,上躥下跳道:“哎呦,你怎么兩個人都?xì)⒘耍?!?
溫南白楞了一下后看著云逸也是一臉懵道:“前輩,怎么了?”
“好歹留一個人回去報(bào)信啊,告訴他們不要在來惹我了,要不然的話,我以后又不能天天守在這個鎮(zhèn)子里保護(hù)那些人?!痹埔萜擦似沧斓馈?
溫南白反應(yīng)過來后笑道:“放心吧,前輩,你放心這個什么青云閣絕對不敢在來了。”
說完,溫南白便把剛才的金黃色令牌丟了下來。
云逸在一旁撇了撇嘴道:“管用嗎?剛才不是毛都沒用?!?
溫南白嘴角抽搐了一下,非常尷尬的說道:“放心吧,前輩,這兩個人見識太少不認(rèn)識也不奇怪,青云閣的閣主肯定認(rèn)識,他們以后絕對不敢在來的?!?
“那行,走吧?!?
走之前云逸把這兩個人手上的空間戒指給擼了下來,空間戒指嘛,雖然剛來這里,但是云逸也知道這個東西是干嘛的,
至于這兩個尸體就靜靜的躺在了這里,大概是晚上的時候,樹林里面出現(xiàn)了一些騷動,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黑影在看到這兩具尸體還有那金黃色的令牌楞了一會后,隨后消失在了樹林中,同樣的兩具尸體也消失了。
當(dāng)天晚上,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的云閣大廳內(nèi)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大廳中站滿了人,大廳中央,兩具無頭尸體,而大廳之上的座位上一名身穿華麗黑袍戴著黑色面試的黑衣人拿著手中的金黃色令牌走來走去。
底下的人大氣不敢出,氣氛非常沉悶詭異,最終,最靠近黑衣人的一名中年男子出聲道:“莫非是南皇城的城主溫南白來了?”
黑衣人一愣看著手中的令牌道:“不可能,溫南白是誰?孤傲無比,還是個武癡,在他眼里,咱們這種地方就是屬于鳥不拉屎的地方,估計(jì)他聽都沒有聽過?!?
這句話說完后,黑衣人似乎對溫南白有許多耳聞,說完一句后,不待其他人搭茬,又緊接著補(bǔ)了一句:“如果咱們這兩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真的惹上了溫南白,以溫南白的脾氣,恐怕早在幾個小時前,青云閣就被滅的渣都不剩了!”
這句話說完后,地下的人聽過溫南白的人低頭不語,繞是靠近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人竟然在瑟瑟發(fā)抖,而不知道溫南白的人,在聽到黑衣人的這番話也是驚恐的低下頭在想,溫南白到底是誰。
“那這令牌是假的?他們好大的膽子啊,敢假冒南皇城的黃金令牌!”
黑衣人看著手中的令牌道:“令牌不是假的,我四年前參加封王大典的時候有幸見過一次,這個令牌可能是南皇城旗下十二個王的,黃金令牌整個東玄境就那么幾個,還有六七個月又是一次封王大典,到時候正好可以靠著這個令牌是搭一下南皇城的話,到時候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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