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雯每當(dāng)看到那些被抓進(jìn)派出所的青年身上的傷疤時,臉上都會不由自主的露出幾分嘲諷的笑容,因為在她眼里那就是幼稚的,但是一些小女孩偏偏就喜歡那種人,被忽悠的神魂顛倒,如果真讓她們看到蒼龍這一身歲月的痕跡,或許她們會厭惡,因為她們的價值觀,趨向于美的東西。
真正留下歲月痕跡的男人,是不會拿自己的傷疤去彰顯什么,他們更趨向于是內(nèi)涵的氣質(zhì),所散發(fā)出來的人格魅力,就像蒼龍,就像她的父親。
這兩個人讓她心底充滿了踏實和安全,而那些刻上一些傷疤的小男孩不過是一種自殘的行為,或許有一ri他們長大了,才會明白當(dāng)初的幼稚,只不過他們也無法經(jīng)歷真正的歲月。
溫雯奇怪的是蒼龍的歲月痕跡到底是從哪里磨練出來的,按照年齡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那些大男孩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她感受到的卻是一實實在在的男人。
她沒敢叫醒蒼龍去問這一切,收回手時,她甚至有些舍不得,但最終她需要面對的難題是鑰匙。
那該死的鑰匙不見了,她很清楚虞雪每天會起的多早,如果不早一點找到鑰匙解開手銬離開,孫麗萍也會很快醒來,只不過此刻她心底的擔(dān)憂,卻又有些不同了,她甚至覺得如果就這樣躺下去在也不出去那該多好。
矛盾的想法同時出現(xiàn),她卻不覺得有任何矛盾,直到綰綰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拿著一串鑰匙,笑嘻嘻的盯著床上的兩人:“溫雯姐姐是不是在找鑰匙?”
看到綰綰手里的鑰匙,溫雯頓時大喜,卻又有些失落,于是小聲道:“妮子,快給我拿過來?!?
綰綰卻沒有俏皮的不給,而是直接遞了過去,同時她還看了看側(cè)躺著的蒼龍,表情讓溫雯臉上有些古怪。
溫雯解開了鑰匙,卻問綰綰虞雪有沒有起來,最后得知虞雪在廚房里做早餐,她才松了一口氣,賊手賊腳的趕緊走出了蒼龍的房間,回到沙發(fā)上她才松了一口氣,她拿著衣服準(zhǔn)備去浴室換上,經(jīng)過廚房時,虞雪和她對視了一眼,卻沒有多少異樣。
與此同時,房間里蒼龍長舒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她不明白溫雯剛才摸著她的傷疤干什么,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會那么含情脈脈,這一切似乎都是沒有答案的,可是她卻盯著綰綰有些生氣:“丫頭,讓你拿鑰匙,你干嘛去了?”
蒼龍早就醒了,只是剛才一直在裝睡,打開手銬對他來說并不難,只是他不想讓溫雯知道自己有這種本事,于是讓綰綰在溫雯身上找鑰匙,卻沒發(fā)現(xiàn)有,綰綰就出去沙發(fā)里找了,本來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的,但是綰綰去耽擱了足足半個小時。
“剛才虞雪姐姐問我溫雯姐姐去哪了?!本U綰微笑著道,卻并不在乎哥哥生氣的樣子。
“然后呢?”蒼龍有些焦急擔(dān)憂。
“我當(dāng)然沒告訴她啊,我說溫雯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然后,我就幫了虞雪姐姐一會忙,不然她會懷疑的?!本U綰有些委屈道。
“呵呵,這才是我撿回來的好女兒嗎?!鄙n龍笑著把衣服穿上,可是綰綰卻露出一臉倔強:“我才不是你女兒呢,我是你妹妹,長大后要嫁給你的妹妹?!?
說話時綰綰還嘟著嘴巴,說完還邪了蒼龍一眼,然后氣哼哼的就走出了房間,蒼龍自然不會當(dāng)真。
這些ri子,只要有人問綰綰和他的關(guān)系,他總是會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是她撿回來的女兒,然后綰綰就會好不客氣的嘟著嘴義正嚴(yán)詞的反駁蒼龍,并且和問的人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釋,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是他女兒,我是她妹妹,長大后要嫁給他的妹妹。
然后問詢的人總是會一臉目瞪口呆,最后又笑著說綰綰可愛,卻并不因為綰綰那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而當(dāng)真。
早餐早一陣沉默中進(jìn)行,只是孫麗萍和虞雪都覺得綰綰今天有古怪,因為她從頭至尾都在打量蒼龍和溫雯,蒼龍到還好,一臉若無其事,只是溫雯每次被綰綰打量是就會很不自在,心說這妮子萬一把昨天晚上她和蒼龍同睡一張床的事情說出來,那她就糗大了。
只是綰綰從頭到尾,卻一句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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