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所有尋路者只有一個想法――見到變態(tài)就要踩,見到impart就要踹!
早他媽看你們不順眼了,都炸嘍!
是時候對一直以來背景貼圖和背景音樂里的鶯歌燕舞施以重拳了!
“這位拉特蘭公民,這里已經被報備入爆破工作,請離開?!惫C所執(zhí)行人面無表情,展示證明,身后是對著店面招牌咬牙切齒的薩科塔。
“?。??但這是我開的店啊,我怎么沒收到通知?”
“那看來先生是不準備走了,真可惜?!眻?zhí)行人愉悅地勾起嘴角,將音響扛在肩上,“1095年4月5日7:21分,有滋有味甜品店爆破工作,見證人執(zhí)行者諾威爾?賈倫汀,呼――哈哈哈哈!爆破開始?。?!”
[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把門打開,我們拆!]
嗡――
[拆拆!拆拆!拆拆拆!拆!把門打開,我們拆!]
“該死的異端污穢甜品,吃我鏈鋸劍!”
[你是披著羊皮的狼,還是披著狼皮的羊!]
“食我大鐵錘!”
[你沒資格做狼!你沒資格做王!]
在眾多人不解恐懼的目光下,尋路者開始了掃蕩。
如今他們的模樣何嘗不是剛回拉特蘭的他們?
我們已經無法理解,我們亦無任何憐憫。
――――
“小樂,你在干什么?”
蕾繆安緩緩轉著輪椅,有些驚訝。
怎么說呢,有點像是自己教訓小樂時的場景,不過自己那時可不會哭,享受為什么要哭呢?
“懷念過去而已……”蕾繆樂將源石刃插進身下后輩的右手掌心,“舒服嗎,德克薩斯!拉普蘭德最喜歡的享受方式,她有沒有這么疼愛過你!?”
“有施虐心不代表有受虐癖好?!崩倏姲策@么說著,向前逼近,“玩夠了吧,小樂,先回家去?!?
砰!
子彈將蕾繆樂手中的守護銃擊飛出去。
“別亂玩銃,沖鋒銃在拉特蘭要先上保險,我沒教過你嗎?”
“又要來嗎?”蕾繆樂癱坐在地上,扯出過去常帶的笑容,“老姐,你跟誰學的,老媽嗎?”
“在學生時代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說起來,你知不知道姐姐我為了讓你有個歡樂的校園生活打了多少次架?”
砰!
丟出的源石刃被徹底擊碎。
“看來你并不了解。”蕾繆安溫柔地笑著,“今天我可不止帶了兩發(fā)子彈,來,你知道該怎么做。”
――――
“呵,真是惡劣,相比之下我那笨蛋姐姐完全就是個圣人了?!?
“好了黛夕安,冷靜,不要生氣,呵,就是因為有這些人存在,拉特蘭才沒救了?!?
打了同胞會墮天來著,那,先打斷她的守護銃吧。
砰!
一擊即走,身后的墮天使可不會給黛夕安多少猶豫的機會
“?”
砰!
蕾繆安一銃擊出,隨即加速甩尾。
紫色的流星拖拽著仇恨蔑視的尾焰碾碎目標的反抗,劃過漂亮的弧線,砸到蕾繆安的肩膀上!
“姐姐???”
蕾繆樂狼狽地從血泊中爬起來,猶豫一瞬,轉身就走。
藍發(fā)的墮天使在一分鐘后出現(xiàn)在這里,撥打了求救電話后,皺起眉頭。
“小樂不會真開銃了吧!鳶尾花?在那嗎……”
――――
“臥槽![拉特蘭俚語]的,別沖動??!”
奧倫看著菲亞梅塔,焦急地說道,就差給人跪下了。
這小心眼的黎博利,印章什么時候被順走的![拉特蘭俚語]的,如果你爺爺不是銃騎,我奧倫一定要拔光你的耳羽!
“大家伙!”奧倫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大吼道,“趴下!”
“哎呦,我的腿??!”
“我還要戰(zhàn)斗,不戰(zhàn)斗就無法生存!”
“我對不起公民,我對不起教皇廳呀!”
……
奧倫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來者的大腿,一邊假哭一邊指著對面:“執(zhí)行者閣下,你看看那五個恐怖分子!不僅妨礙咱見證圣代大街的爆破活動,還搶了樞機印章,無法無天啊閣下!無法無天?。 ?
因為偷偷跟著索菲亞而看完全程的弗德里科:這就是無語的感覺嗎?.jpg
弗德里科抬起銃:“恐怖分子攜持重要物品,開始處理?!?
……
“哈!幸好我眼尖,這印章要是壞了,我就死定啦!”奧倫疑惑地看向周圍的同事,“怎么都不說話呀?”
一只手握住了奧倫的右手,五指相扣,薇爾麗芙將下巴墊在奧倫肩膀上,嘴唇緊貼著奧倫的耳朵。
“奧倫?亞吉奧拉斯,你的津貼會和你接下來xx里的xx一樣稀薄?!?
奧倫:如坐針氈了家人們.jpg
――――
“歡迎你,莫斯提瑪?!倍趴ɡ孜⑽㈩h首致意,“我是你的討債人?!?
“討債?我們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關系,杜卡雷特使?!?
“安多恩已經和我說了你們在卡茲戴爾的破事?!倍趴ɡ浊闷鹱烂??!白粉櫼换锓送皆竭^國境線,殺死薩卡茲英雄厄爾蘇拉,搶奪鮮血王庭寶物時序之鎖與時序之匙?!?
“如果越過邊境線還可以解釋,后兩者作何解釋?”
“恕我直,特使閣下?!蹦固岈斀忉屨f,“那時卡茲戴爾還是塊地區(qū)?!?
“現(xiàn)在也是塊地區(qū),莫斯提瑪小姐?!毖Т缶湎履榿恚澳愀沐e了一點,我不是用特使的身份在質問你,而是討債人,血魔大君的身份向你問罪!”
“交出時序巨獸的一部分,我現(xiàn)在可以既往不咎!”
“呃――血魔大君閣下,小樂現(xiàn)在是墮天了嗎?”
莫斯提瑪臉上流下汗珠,王庭之主對薩卡茲的天然威壓讓她難以活動。
“沒有?!?
血液吞噬教堂,與一切黏合相連,包括眼前薩卡茲的“橋梁”。
莫斯提瑪嘗試挪動腳步,卻像是在拉扯全身的脈絡和腑臟,嘗試叫那老東西,也得不到回應。
“栽了呀?!?
――――
杜卡雷看著手中的法杖,樂呵呵地說道:“算你識相,你原本還想再在那幾個殘骸上加幾道封印來著,你保住了自己的行動權,老家伙?!?
“以及,謝謝你對厄爾蘇拉的照顧,幫卡茲戴爾運移動區(qū)塊建造廠的事情,我不會忘的?!?
自自語的杜卡雷身旁,是三只薩科塔。
“那個,黛夕安,是你救了我嗎?”
“是,怎么了?”
“沒,沒什么!”蕾繆樂露出歉意的神情,“對不住了,黛夕安,我把標本丟了……”
“沒有關系,我可以再做?!摈煜Π部粗倏姌?,心中默默想道:你不丟,我為什么要送?
“索菲亞,你還好嗎?”
“沒事?!彼鞣苼喤牧伺睦倏姲驳募绨颍拔夜粵]有看錯你,接下來準備干什么去?”
“辭了工作,當信使吧?”
杜卡雷突然將目光轉向蕾繆樂:“我們這缺信使,來不來?”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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