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楚院,各種酒肆、花船,到處都是官府中的人。
而楚雄更是在深夜宣崔皓、周謙、宋立等一干和方陽不對付的人入宮。
然后進行了一番敲打。
至于說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是這幫人像是吃了蒼蠅的面色,告訴大家,他們必然是受到了責罰,最少也是警告。
接著便是京師戒嚴。
第二天一早,京師五門全部人滿為患。
守城士卒對每一個人,每一輛馬車都進行仔細搜查,哪怕是王公貴族的馬車也都要挨個檢查。
不是這些士卒不知死活,啥人都敢查,而是因為他們身后就站著宮中禁衛(wèi)。
若是自己不查,那肯定要丟了這個飯碗。
于是不管是城門士卒,還是往來百姓都是心情焦躁。
但是除了那些王公貴族、達官顯貴之外,沒有一人敢有什么多余聲音。
宋府。
禮部侍郎宋立面色陰沉。
宋怡然也是若有所思。
“怡然,崔家那邊怎么樣了?”宋立皺眉問道。
“什么怎么樣?”宋怡然面色微紅。
“你們的親事,崔皓怎么說?”宋立無奈問道。
“父親,婚姻大事哪里有這么快,不過,女兒覺得應該快了?!彼吴幌肓艘幌禄氐?。
“哦?怎么說?”宋立頓時眼前一亮。
“前兩日廚藝大賽的時候,崔家主看女兒的眼神好像很滿意,所以女兒覺得”宋怡然有些嬌羞的道。
“如此最好,但也不能懈怠,有機會還是催促一下崔皓,現(xiàn)如今方陽越發(fā)得圣寵,若是以后成就遠遠將崔皓甩在后面的話,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想到方陽的事情,宋立就愁眉不展。
沒想到這在京師文明的敗家子,現(xiàn)在竟是已經(jīng)如此被陛下看重。
昨日在刑部天牢外不遠處的巷子里遇刺,這就釋放出了一個信號。
他一個戶部員外郎去刑部天牢,肯定是陛下授意的。
而去那里的唯一原因,那必然就是肅親王。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肅親王此刻只怕已經(jīng)化作一具尸首了吧。
既然昨日沒有宣布肅親王的死訊,只怕今日晚宴會有吧。
思索間。
宋立雙眼微瞇。
宋怡然也知道自己父親說的意思。
若是方陽真的比崔皓走的更遠,那么她就真的要成京師笑柄了。
而且真到了那個時候,崔家也必然不會再接納自己。
莫說崔家,就崔皓只怕都會對自己敬而遠之了吧。
當初方陽臭名昭著,自己選擇退婚,在別人看來,那是自己掙脫泥濘,不甘屈服在一個敗家子手中。
但是若對方忽然飛黃起來,那什么掙脫泥濘都成了笑話,說不得還會落下一個克夫的名頭,不然為何自己和方陽有婚約的時候,對方名聲爛大街。
反而一退婚,對方就飛黃騰達,青云直上了。
其能力更是讓那個京師狀元,崔府公子都追之不及。
亦或是說,因為和宋怡然的糾纏,才讓那京師狀元開始落寞。
一念至此,宋怡然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婚姻之事,崔府又遲遲不松口,這讓她有些焦急起來。
讓宋怡然惦記的崔皓。
此時正在低頭聽著父親的教誨。
“皓兒,方陽此子目前鋒芒正盛,但是牽扯到皇家之事,他走不遠的。”崔健勸說道。
“我知道,父親。”崔皓緩聲回道。
只是臉上帶著一絲挫敗感。
沒想到,這才多久時間,方陽就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
幫助陛下解決肅親王,可見陛下幾乎算是對方陽已經(jīng)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了。
而他,當朝狀元郎,卻還只是在翰林院這個清水衙門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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