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頓時興奮的張弓搭箭。
射出一根箭矢,絲毫不費(fèi)力氣。
程金看著這一幕。
滿是感慨得道:“小子,你這腦子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五石弓的威力,結(jié)果用的氣力,竟然比咱們軍中的一石弓還要小。”
方陽笑笑,并沒有多說。
程金見此,也變沒追問下去。
而此時,程勇和沐英也都試過復(fù)合弓了。
“大哥,你這弓絕了!”程勇興奮的說道。
沐英則也是滿臉驚艷的拿著手中的復(fù)合弓。
“方兄,這就是你說的五石弓嗎?”
“不錯,怎么樣?”方陽笑著問道。
“有此弓,我神機(jī)營這次演武,必不能輸!”沐英滿臉豪情。
方陽嘴角滿是笑容。
就在幾人閑聊的時候。
管家去而復(fù)返。
程金有些疑惑。
管家則是道:“國公爺,方公子工坊里的人找他,說有急事,在府外等候?!?
聞,方陽眉頭一皺。
趕緊跟著出去。
外面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見過的廖化。
“怎么了?”方陽奇怪的問道。
“公子,有個人打進(jìn)了工坊,張龍安排的幾個護(hù)衛(wèi)都被打翻了,現(xiàn)在正在工坊等你,說有要事找你。”廖化趕緊道。
方陽聞,臉上瞬間閃出一抹殺意。
膽敢闖他的工坊,此人明顯已有取死之道。
當(dāng)即冷喝一聲:“趙虎!去工坊!”
“是!”
趙虎當(dāng)即駕駛馬車,帶著方陽前往工坊。
到了工坊門口。
早已沒了護(hù)衛(wèi)。
工坊的大門由幾名工匠看著。
見到方陽過來,頓時都滿是擔(dān)憂的勸阻方陽,不讓他進(jìn)去。
畢竟連那些護(hù)衛(wèi)都不是那漢子的對手,他們怕方陽出事。
方陽則是面色鐵青的說了一句沒事,直接帶趙虎進(jìn)入院子。
院子里,幾名護(hù)衛(wèi)正滿是警惕地圍著一個全身藏在斗篷里的人。
“趙虎!拿下!”方陽當(dāng)即一聲冷喝。
趙虎也不多說,直接動手。
那漢子見此,也不多說,直接掀開自己的斗篷,單膝跪地道:“原京營都尉陳勝拜見方大人!”
“陳勝?京營都尉?”方陽頓時眉頭一挑,腦海中想起了當(dāng)初在京營里聚眾賭錢的那個陳都尉。
陳勝則是道:“公子,這次來,小人求公子收留?!?
方陽揮手制止了準(zhǔn)備動手的趙虎。
然后緩緩道:“說說你的籌碼。”
陳勝則是繼續(xù)道:“公子,上次事情之后,小人便被驅(qū)逐出了京營,隨后小人便躲了起來。”
“當(dāng)夜便有人潛入小人的家中要對小人滅口?!?
“對你滅口?”方陽忙是疑惑。
但是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只怕這陳勝知道一些京營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吧。
于是便看了看左右,直接道:“你們的都去忙自己的,今日的事情,誰都不許外傳,知道嗎?”
眾人紛紛回應(yīng)。
方陽則是帶著趙虎和陳勝去了一間辦公的房間。
然后看向陳勝,開口問道:“說吧,你知道什么事情?!?
“小人手里有永平候謝林在京營賣官的證據(jù)!”陳勝一雙眸子看著方陽,沉聲說道。
方陽聞,眉頭頓時一挑。
緩了一下才道:“說說你的條件。”
“小人想加入太子親衛(wèi),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放棄對我的追殺?!?
“好,本公子允了?!狈疥枦]有一絲猶豫。
陳勝也不多說。
當(dāng)即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方陽打開看了一眼,眼中光芒不斷閃爍。
良久之后,這才喃喃道:“這謝林真是好膽啊!”
隨后,便看向陳勝問道:“這些事情,英國公不知道嗎?”
“京師大營說是英國公管,其實(shí)英國公很少進(jìn)入京師大營,除非遇到什么大事,所以京師大營的事情,基本都是永平候謝林在處理?!?
“雖然開始的時候,永平候會將原有以功勞上位的校尉調(diào)離,換上那些拿錢賣官的人,但是若遇戰(zhàn)事,永平候會在最短的時間將原來的校尉再招募回來?!?
陳勝沒有一絲隱瞞,將其中的事情說了個明白。
方陽也聽懂了。
縱身英國公沒有參與其中,但是一個失察之罪,絕對跑不掉,但說白了那英國公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知?
于是方陽嘴角不由勾起一個弧度道:“看來,除了演武之外,還要再給英國公加一個驚喜了!”
就在方陽準(zhǔn)備給英國公驚喜的時候。
宋府。
宋怡然坐在府內(nèi)的花園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立下值回到家中。
看著自己女兒如此。
不由道:“怡然,你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崔狀元,那就不要再去想成國公府的事情,就算崔狀元以后再朝堂地位比不上方陽,但是其家世卻不是方陽能比擬的?!?
“正所謂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只要能成為崔家未來主母,你的這一生都是璀璨的?!?
“父親,你說的我都懂,可是,我心里就是不服氣,憑什么,那敗家子和我又婚約得的時候,人那么不堪,而婚約解除之后,卻又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彼吴恍忝季o鎖。
宋立則是不由搖搖頭。
緩緩道:“不管怎么樣,崔家乃是大楚,完美一真要是輸了,事情就棘手了?!?
“太子放心,這次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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