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個好玩?!?
謝平神秘一笑,繼續(xù)道:“那個敗家子又開始做生意了!”
眾人一愣。
“敗家子?那個方陽?又做生意了?”
謝平點頭。
然后似笑非笑的道:“這狗看了都搖頭的敗家子,這次竟是要做酒水生意,只是不知天高地厚?!?
“嘖,這成國公真是倒霉啊,生了這么一個敗家子。”
眾人紛紛搖頭。
雖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臉上則全是幸災(zāi)樂禍。
臉上頓時滿是不屑。
謝平也是大樂笑道:“你們聽到那個什么平生不喝天仙醉,做到宰相也枉然的事情了嗎?”
一個朋友道:“聽到了,我可是好奇的緊,啥酒能讓宰相也枉然?!?
“哈哈,不用緊了,那酒就是那個敗家子弄出來的。”謝平大笑回道。
“哦?竟是他,那我可要去看看熱鬧?!敝x平的幾個狐朋狗友臉上盡皆都是輕蔑之意。
謝平則是將手中酒一飲而盡,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要說這酒,在京師,我謝家若稱第二,絕沒有人敢稱第一,明日咱們一同前去,此次我必要好好羞辱這廝一番?!?
紛紛表示明天方陽開業(yè)的時候,一定要去看熱鬧。
宋府。
“怎么了?今日詩會遇到事情了?”
宋立看著悶悶不樂不斷寫著東西的宋怡然問道。
宋怡然將詩會上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父親。
宋立看了一眼宋怡然寫的詩詞,頓時眉頭一皺。
“你說,這兩首詩是”
宋怡然點頭。
宋立則是好一會兒才道:“這方陽,怕是有些東西啊”
宋怡然不服氣:“父親,這詩一定是他方陽抄的!若是真有才情,他又何必當(dāng)這么多年的敗家子!”
宋立微微搖頭。
“就算不是抄的,那就是花錢買的,就他這樣的敗家子,連太學(xué)都呆不住的無能之輩,絕對不可能寫出這兩首詩。”
次日一早。
整個成國公府都冷清了不少。
無他,因為昨晚方陽就給外院的下人安排了任務(wù),讓他們客串一下酒肆小二。
今天一大早,一眾下人就都跑去了東市方陽租下來的鋪子那里準(zhǔn)備去了。
至于酒肆掌柜,則是方陽將府內(nèi)賬房給安排過去了。
畢竟當(dāng)掌柜的人要懂算賬才行。
方陽吃完早飯,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
然后抓起放在一旁的折扇喊道:“蓮兒,走了,今日酒肆開業(yè),咱們過去瞧瞧?!?
“少爺,咱們昨天才租的鋪子,今天就開業(yè),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而且開業(yè)的東西咱們也沒準(zhǔn)備啊?!鄙弮簼M臉擔(dān)憂的問道。
“準(zhǔn)備什么,桌椅都是現(xiàn)成的,牌匾也掛上了,食材本公子已經(jīng)讓府上廚子帶來了,萬事俱備?!?
方陽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只是蓮兒滿臉擔(dān)憂,實在沒聽說過誰家做生意開業(yè),連問吉(找大師看開業(yè)吉日)都沒有的,說開就開。
著實有些太過兒戲。
于是蓮兒繼續(xù)道:“那少爺,咱們是不是要找人看個日子?畢竟這開業(yè)不是一件小事?!?
方陽微微一笑,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蓮兒,放心吧,找人問彩納吉終歸是小道,只要本公子的產(chǎn)品質(zhì)量過硬,廣告宣傳到位,別的都不是問題?!?
蓮兒一臉懵逼,實在不知道自家少爺哪里來的那么多奇怪詞匯。
干脆不再說話,只是跟著方陽往外走。
而方陽則是一邊走,一邊滿是口嗨的說道:“蓮兒,相信本公子,從今日開始,本公子要讓這京師內(nèi),哪怕是掉在地上的銅板都得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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