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健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都大四了,還像個孩子?!?
趙玉婷噘嘴說道:“在你面前,人家永遠(yuǎn)就是個孩子嗎。嗯,你真發(fā)財了,還買車了!”
趙行健笑而不語。
正在這時,一輛黃色保時捷呼嘯著引擎,飛馳而來,猛地一個急剎停在校門口。
“玉婷,上車吧,我?guī)闳ザ刀碉L(fēng)?!?
車門打開,一個渾身名牌,戴著墨鏡,穿著夸張喇叭褲的青年走了下來,對著趙玉婷吹著口哨說道。
趙玉婷頓時臉色一寒,冷冷白了他一眼,露出厭惡之色。
“我們走!”
趙玉婷一把挽起趙行健的手臂,就要上車直接離開。
那青年一步上前擋在車頭前,那雙刀子眼一瞇,上下打量著趙行健,說道:“這人是誰?還手挽手,這么親密?”
趙行健眉頭一皺,知道妹妹被人纏上了。
這年頭,社會沉渣泛起,一些暴富的土豪、披著偽君子外衣的成功人士和一些富二代,都喜歡包二奶三奶,大學(xué)生群體是他們最青睞的獵物。
“他是我男朋友,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趙玉婷故意冷笑說道。
這家伙糾纏了她幾個月了,真是不厭其煩,這樣說就是為了斷了這家伙齷齪的念頭。
“哎呀,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玉婷,你眼睛翻上天,我還以為你找了個怎樣了不得的高富帥呢,原來找了這么個垃圾貨色,這黑不溜秋的,跟驢屎蛋一般!”
那青年滿臉嫉妒,譏笑說道。
趙玉婷氣得臉色蒼白,銀牙暗咬。
趙行健目光凌厲,一步上前,厲聲說道:“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以后再騷擾趙玉婷,我讓你滿臉開花!現(xiàn)在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本來這青年也不敢太放肆,俗話說,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隨便在街上拽住一個行人,說不定就跟某處長、司長、部長拐彎抹角的沾親帶故,就要踩雷。
但是,他瞟了一眼趙行健的車牌,居然是外省的!也就氣焰更加囂張起來,量他一個外鄉(xiāng)人,在京城翻不出浪花!
就指著趙行健的鼻子說道:“小子,你他媽一個外地的鄉(xiāng)巴佬,開個破別克,也敢到京城里裝大爺?告訴你,現(xiàn)在把爪子從趙玉婷手上拿開!跟我搶女人,在京城這地面上,我弄死你都不知咋死的!”
他話音一落,就見趙行健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順手一折,直接讓他疼得亂叫,蹲在了地上,再順手狠狠一甩,撲通一又摔個屁股墩。
趙行健伸手打開車門,和妹妹上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那青年咬牙站起身,抬手對著趙行健的車牌拍下照片。
一個外地的鄉(xiāng)巴佬,居然敢在京城撒野,搶他女人,老子在京城好歹也是個富二代,怎么能咽下這口惡氣?
“張所長,幫我查一下這個車牌號主人的信息……對,對,越詳細(xì)越好。”
那青年雙眼陰狠,給西城區(qū)派出所長張航打去電話。
他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混子,為了保險起見,他要先查清趙行健的底細(xì)。
在京城辦事,真的格外要小心,有些人看著不顯山露水,但是背景強(qiáng)大。
另一邊,趙行健開著車來到一家星級飯店。
“哥帶你吃頓好的,點你最愛吃的?!?
兩人坐下來,趙行健將菜單推到妹妹面前,笑著說道。
兄妹倆父母死得早,趙玉婷上大學(xué)的一切開支都是趙行健承擔(dān),她很懂事,日常非常節(jié)儉。
趙玉婷一掃菜單,上面價格讓她目瞪口呆,隨便點幾個就能吃掉她半年的學(xué)費,她從前到后將菜單翻了一遍,還是舍不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