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旻,你師父都說了些什么?”
    “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壁w旻聳了聳肩,“也沒什么大事-->>,敘舊罷了,對了,明天翟統(tǒng)領就要替胡大人平反了,我們去看看?”
    趙旻的提議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同意。
    次日,云嶺縣縣衙大堂。
    翟玉林雖然接管了縣衙,但是對升堂的流程一概不通,索性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了。
    “那個,把胡大人……哦不,胡云飛,請上來。還有那個李云,一起帶過來吧!”
    衙役把人帶上來之后,翟玉林連忙指了指其中一人,“快速給胡大……哦胡云飛,給他弄把椅子,記得放個軟墊!”
    胡云飛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抬起頭眼含熱淚,“多謝翟統(tǒng)領?!?
    翟玉林嘆了口氣,他知道胡云飛在大牢里的日子定然不好過,卻沒想到被折騰的如此之慘。
    李云頓時不服氣起來,“現(xiàn)在他還是犯人,憑什么享有特權?”
    翟玉林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你少管老子!來人,把李云給我拉下去,先打個十大板!”
    李云還想說什么,衙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拖了下去。
    翟玉林滿意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縣衙是他說了算,那就按照他的規(guī)矩來審。
    趙旻他們在外面看的嘖嘖稱奇,沒想到翟玉林這么不走尋常路。
    “翟統(tǒng)領果然靠譜,不愧是城防司的人?!蔽湓瞒霕返貌铧c兒笑出聲來。
    趙凌看了他一眼,“翟統(tǒng)領這么做,已經違背了大梁律例,不過話又說回來,翟統(tǒng)領并沒有當過縣令,不知者無過?!?
    趙旻抿著嘴挑了挑眉,好一個不知者無過,左右他們也喜聞樂見。
    李云那種人,別說是打十大板,當堂斬首都不為過。
    杖責完畢,李云被托回了縣衙大堂。
    翟玉林這才開口道,“李云陷害前任縣令胡云飛貪污受賄,證據確鑿,判處杖責五十,刺字流放三千里?!?
    李云掙扎抬起頭,“什么證據你倒是呈上來!”
    “我說證據確鑿就確鑿!”翟玉林不滿的皺起了眉,看到縣衙外面站著的老百姓,他這才嘆了口氣,“麻煩!傳人證物證!”
    人群中的艷兒姍姍來遲,“民女艷兒,是翠香樓頭牌,這是李云勾結他人陷害胡大人的信件。民女不止一次聽他說起要讓胡大人死在牢里,這樣他做的事就死無對證……”
    李云咬牙切齒的看著艷兒,“你這賤婢!”
    翟玉林連忙開口道,“當堂辱罵證人,來啊,掌嘴二十!”
    等衙役打完,翟玉林這才不緊不慢的看了一眼那封信。
    “證據確鑿!好,下一個。李云涉嫌勾結太監(jiān)汪福海獲取不義之財,帶證據!”
    十幾箱子黃金原封不動的被抬了上來,汪福海也被一起押到了公堂之上。
    “好,證據確鑿!判處李云杖責五十大板,終身監(jiān)禁!雙罪并罰,斬立決!”
    李云還想掙扎,被衙役再次堵上了嘴。
    翟玉林又拿出昨天在汪福海身上搜取的銀票,“汪福海收受賄賂,欺君罔上,以欺君之罪論處,斬立決!”
    汪福海一聽,立馬開口辯駁,“咱家可是宮里的人!”
    翟玉林直接擺了擺手,“啰嗦,把他的嘴也堵上!”
    等到衙役堵上汪福海的嘴,翟玉林這才讓人把汪福海和李云一起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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