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帝師都流露出贊賞的眼光。
    小小年紀(jì)就深知百姓疾苦,了不得!
    陳家祥萬萬沒想到,他一直以來最看不起的書童,竟然能做出來這么好的詩詞。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輸了,輸?shù)煤軓氐住?
    無論是立意還是深度,他都輸了,趙旻一個賤民,怎么可能做的出這么好的詩詞?
    “不可能……你作弊!”
    趙旻撇了撇嘴,陳家祥接受不了,實(shí)屬意料之中。
    “既然陳大公子一口咬定我作弊,那肯定有證據(jù)了?”
    陳家祥啞口無,他怎么可能有證據(jù)?
    “看來是證據(jù)你沒有了,那你肯定有證人,或者知道誰幫我作弊?”
    趙旻笑瞇瞇的看著陳家祥,臺下,蕭云清他們也跟著打趣。
    “該不會是我們幫趙旻作弊吧?我自己都不會作詩呢?”
    “就是就是!輸了就輸了,怎么還污蔑人呢?”
    陳家祥一時語塞,指了指蕭云清他們,又指了指趙旻,“你……你們……”
    “反正我不相信,趙旻一個書童,怎么可能做的出那么好的詩!”
    蕭云清“哼”了一聲,“那自然是本大小姐的書童厲害了!”
    趙旻今天真的給她長臉!
    “有什么不可能的?”趙旻揉了揉鼻子,“如果你不服的話,我再來一個?”
    “嵐月牽輝深巷,窗隱清風(fēng)回堂。賞茗茶,經(jīng)留香!盞酒故飲君來訪。”
    眾人聽了以后不由得紛紛點(diǎn)頭,在臺下竊竊私語,“看來這個書童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
    “是啊,這般學(xué)識,做個書童委屈了。”
    “那也只是現(xiàn)在是個書童,往后的事可說不準(zhǔn)。”
    就在這時,趙旻再度開口,“巷深輝牽月嵐,堂回風(fēng)清隱窗。香留經(jīng),茶茗賞,訪來君飲故酒盞?!?
    趙旻的聲音并不大,然而聽清后的眾人卻都呆愣在了原地。
    “這……奇才!奇才?。 ?
    “這簡直是神童?。⌒⌒∧昙o(jì)就如此了得!”
    短暫的安靜后,是如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
    陳家祥面黑如碳,萬萬沒想到趙旻不僅會作詩,連回文詩都能手到拈來。
    二樓的秦夫子眼冒精光,就差把趙旻給看穿。
    “好一個回文詩!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秦夫子眼中的贊賞藏也藏不住,旁邊的帝師也樂呵呵的撞了一把他肩膀。
    “那是自然,不愧是我謝流云的徒弟!”
    秦夫子頓時沉下了臉,“什么你的徒弟,你不是不愿意收他嗎?”
    帝師謝流云面色不改地環(huán)抱雙臂,“我有說過嗎?可我怎么記得他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
    聽到謝流云的話,秦夫子面上的嫌棄肉眼可見。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謝流云倒完全當(dāng)做看不見,“你看,我徒弟作的詩像不像寫的我倆?”
    秦夫子冷笑一聲,懶得跟他分辨。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謝流云捋了一把胡子,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次算是來對了,這把年紀(jì)還能撿個寶,今晚不睡了!
    “老秦,待會兒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可得好好引薦一下我?!?
    秦夫子嘆了口氣,猜也猜得出謝流云是擔(dān)心初次見面給趙旻留下的印象并不好,趙旻不愿意拜師。
    不過他才不會告訴謝流云,這個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
    比-->>賽結(jié)束后,毫無疑問是趙旻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陳家祥猛的一揮衣袖就想離開月滿茶樓,誰知被蕭云清他們一把攔住了。
    “你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