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轉(zhuǎn)頭道:
“你那些配方堪稱無價,區(qū)區(qū)五十萬兩,你得意什么?”
秦風(fēng)聞停了下來,看著楚江月神秘一笑。
如同變戲法一樣,從身后又拿出了一疊配方在楚江月眼前晃了晃道:
“誰說配方我只賣一份”
楚江月美眸瞬間睜大。
難以置信地看著那疊配方,又看向秦風(fēng)那帶著狡黠笑意的臉,一時語塞。
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道:
“你你這不是不講誠信么?”
秦風(fēng)聞,伸手掐了下楚江月嬌嫩的臉頰,失笑道:
“傻丫頭,跟敵人講什么誠信?!?
楚江月怔住了,她竟然無以對。
另一邊。
武威侯將配方交給心腹仆從令其速去驗證后,自己又急匆匆地折返酒樓大堂。
他一屁股坐下,便對著旁邊的人打了個哈哈:
“哎呀,這人老了,腹中便有些水火不調(diào),卻出了個恭個?!?
他用了句稍顯文雅卻依舊粗俗的借口。
旁邊的人心思各異,也沒人深究,只是拉著他繼續(xù)飲酒。
幾杯烈酒下肚,武威侯這才發(fā)現(xiàn)另一桌安遠伯的位置不知何時空了。
他心下明了那老狐貍?cè)ジ墒裁戳耍挥傻冒底缘靡猓?
“去吧,去也白去,配方在老子手里。”
“哼,都說老子是粗人,瞧不上我,最終還得事上見真章!”
不一會兒。
安遠伯也紅光滿面地回來了,他二話不說,豪氣干云地一拍桌子:
“用這小杯有何趣味?給本伯換大碗來!”
武威侯原本見安遠伯紅光滿面心里犯嘀咕,但一見他換大碗樂了,合著這是借酒消愁啊。
他忙符合道:“給老子也換碗?!?
場間再次掀起一輪高潮。
酒樓內(nèi)推杯換盞,呼喝不斷。
只是偶爾便有人消失,片刻后歸來時,無不面帶壓抑不住的興奮紅光,飲酒也更加豪邁。
許久,眾人方才心照不宣地、一個個酩酊大醉地相繼離去。
而后院之中。
秦風(fēng)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銀票,也是笑得紅光滿面。
“一百萬,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三千五百萬”
他指尖劃過那一張張巨額銀票,低聲念著數(shù)字,樂得嘴都裂到耳根了。
楚江月則是在一旁呆滯。
她驚訝秦風(fēng)能搞這么多銀子,但同樣也不解。
紙里包不住火,這件事遲早露餡。
到時候秦風(fēng)就將大乾京都所有權(quán)貴都得罪了。
秦風(fēng)不是想與他們交好么?
不應(yīng)該與他們交好么?
怎么結(jié)果截然相反。
“難道我想錯了?”楚江月不禁懷疑自己。
但隨即她驚恐,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這個敏感時刻,給秦風(fēng)提供如此巨額的銀兩。
無異于資敵是公然與皇室作對!
秦風(fēng)根本就不是想交好他們!
他是用這配方交易,綁架了這些權(quán)貴,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拉上了對抗皇家的賊船!
比起卑躬屈膝的交好,這種手握對方“資敵”把柄的威脅,顯然更直接、更有效!
想通此節(jié),楚江月看向秦風(fēng)的眼神驟然充滿了驚懼。
身體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仿佛要遠離一個極度危險的存在。
秦風(fēng)注意到了楚江月的舉動,不知道這女人為何突然這樣。
不過,正好,也到了解開誤會的時候了。
他指著銀票緩緩道:
“之前你不知道我想用酒樓怎么賺銀子,所以你覺得我留你在京都是當(dāng)替死鬼。”
“現(xiàn)在我賺到了銀子,可以證明我沒有那個想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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