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如果加金粉,至少要多花費(fèi)50萬兩,你要是跟乾景睿志氣完全沒必要。”
回到望月樓楚江月對著秦風(fēng)輕聲勸道。
秦風(fēng)早知道楚江月會反對,沒有注意到她異于往常的態(tài)度,冷聲道:
“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懂什么?”
“開酒樓最重要的是調(diào)性?!?
“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讓你干你就干?!?
“好,我現(xiàn)在去辦?!背曼c(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她已經(jīng)被秦風(fēng)剛才那句我的女人給征服了。
既然已經(jīng)是秦風(fēng)的女人,那么就不應(yīng)該反駁他。
秦風(fēng)并不知道楚江月咋想的,還詫異這妮子咋變得這么好說話。
不過沒人阻止更好。
他開始在酒樓內(nèi)揮金如土。
鎏金閣頂樓。
乾景睿站在窗前臉色淤青的盯著望月樓。
旁邊掌柜錢楓跪在地上匯報著:“殿下,剛剛秦風(fēng)說要用金粉裝飾門面?!?
“說說要把咱們鎏金閣比下去?!?
“還將望月樓改名為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乾景睿笑了。
“好大的口氣。”
見乾景睿笑錢楓渾身汗毛直立,他太了解這個三皇子了,一笑準(zhǔn)沒好事。
果然,只聽乾景睿道:
“口氣大點(diǎn)好,既然想跟我鎏金閣打擂臺,我要是不做點(diǎn)什么反而讓秦風(fēng)懷疑?!?
“他不是一直在收糧、油、肉、菜么”
“告訴京都的油鋪、糧鋪、肉鋪、菜鋪,讓他們將出售價和收購價漲一倍”
“門面裝得那么好,菜價也不能便宜不是?!?
“咯咯咯咯咯”乾景睿陰森地笑著。
很快,京都油、糧、肉、菜的價格悄然上漲。
西市,德豐糧行,那塊掛了十幾年的“童叟無欺”木牌旁,悄悄換上了一面嶄新的價牌。
起初還沒有人在意,直到來了第一單生意,傳出第一聲驚呼。
“你們瘋了吧,昨日糧食才40文一斗,今天就80文一斗了?”
這一聲驚呼,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塊巨石!
周圍幾個路過的行人頓時被吸引了過來,目光也看到了那鮮紅刺眼的價牌。
“八十天?”
“我的老天爺!漲了一倍?”
“剛才張家嫂子買還是四十文呢!這這怎么回事?”
人群瞬間騷動起來。
消息如同瘟疫般,以這家糧行為中心,迅速向著整個西市,乃至整個京都蔓延開去。
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驚愕的有些早了。
京都的油、肉、菜都跟著漲了一倍。
震驚過后,便是一股強(qiáng)烈的憤怒在人群中彌漫開來:
“黑了心的奸商!這是要吸干咱們的血?。 ?
“昨日還能見點(diǎn)油腥,今日這日子可怎么過!”
“他們倒是肥了肚腸,可曾想過我們這些升斗小民!”
抱怨聲、咒罵聲在各家店鋪前此起彼伏,但他們只是、也只能罵罵,畢竟人也沒強(qiáng)迫你買。
而這時,一個更具體的消息,如同野火般在人群中迅速傳開:
“聽說了嗎?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秦風(fēng),要開酒樓”
“最近在大肆收糧食和肉這些東西。”
“會不是是因?yàn)樗谪洸艥q價的?”
這個消息一出瞬間引起了眾人的關(guān)注。
畢竟在他們眼中店家開門做生意,沒理由抬高價格故意不賣。
“原來是這個敗家子!”
“他開酒樓,憑什么我們遭殃?就沒人管管?”
“那可是鎮(zhèn)國公世子,掌管百萬大軍的誰敢管?”
“那也不能看著我們餓死吧”
驟然間,所有的憤怒和矛頭轉(zhuǎn)向了秦風(fēng)。
“樓梯拆了,改成旋轉(zhuǎn)樓梯?!?
“扶手圍欄給我用最好的木料?!?
“還有二樓與一樓的半空搭一個吊臺,這塊是重中之重,看著一定要高端、大氣、上檔次?!?
此時秦風(fēng)還在鎏金閣揮斥方遒,旁邊的楚江月則是一臉無奈。
“世子在這么?”這時,秦順神色慌張地快步走了進(jìn)來,抓住門口的下人就問。
下人趕緊給他指了方向,秦順一路小跑,然后壓低聲音道:
“世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