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而且于景哲屬水,滿玉柱屬火,這不明擺著要被人滅嗎?”
李思娣這時也道:“就是!于振邦那是什么人物?。扛思冶群肋_(dá)就如老虎面前的兔子,這不就是自找死路嘛?”
李招娣這時卻不懷好意地看看我,“哎你們看過老三國嗎?我記著有一段是鳳雛獻(xiàn)什么連環(huán)計,讓曹操把船都釘在一起了,否則還不至于被燒得那么慘呢?”
這句話說完,胡樹才一愣,隨即就滿臉警惕地看著我。
我立時火了,“李招娣!你不要信口雌黃!你可以質(zhì)疑我的能力,卻不能質(zhì)疑我的人品!”
李招娣冷笑,“哎呦!這生意場上何時也講正人君子了?你少給我來這一套!”
“再說了,聽說跟你這喪門星走得太近沒好,誰知道這次又會不會害了我們?”
“你特么的……”我剛要開口罵人,諾姐卻一把將我攔住,“李大姐,跟柱子走得近有啥不好了?”
“我跟柱子走得近,他卻讓垂死掙扎的國棟建筑起死回生!工縣跟他走得近,現(xiàn)在家家都不怕再被拖欠工資,安居樂業(yè)!”
金薇薇這時也翻了李招娣一眼,“就是?。∧氵@娘們兒怎么能信口胡謅呢?柳姨親手將柱子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不僅開始享福,人都變得年輕了……”
胡樹剛這時卻一擺手,問伍陸壹道:“六叔,有沒有什么破法?兩百萬夠不夠?”
我聽得差點吐血,這胡樹剛處處看著聰明,可為啥偏偏在這點上就這么缺心眼呢?
伍陸壹卻搖頭一嘆,“大侄子!不是六叔不幫你,是我年紀(jì)大了,還想多活兩年呢?”
“那五百萬呢?”這話一出,不僅李巖面色大變,胡老爺子的臉都綠了。
伍陸壹目光微亮,“這個……這個我倒可以勉強一試!當(dāng)然了……老朽這錢也不都是給自己延壽的,畢竟還有打點四方神明!”
金薇薇卻一愣,“我勒個去!按你這說法……敢情仙家也有貪污犯?。俊?
伍陸壹?xì)獾靡欢迥_,“你這丫頭不準(zhǔn)胡說!只是逆天而行必遭反噬,這無非是用來修復(fù)天道罷了!”
李巖這時卻道:“樹剛,即使是于振邦真的會來,想從你這賺走五百萬也不容易吧?何況又要逆天而行呢?”
胡樹才也道:“是啊是??!劃不來的!”
他這時又看了看我,“沒聽之前六叔說嘛,他們于家哥倆兒不和,這無非就是一場象征性的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
“帶著咱們哥倆……算怎么回事兒???滿玉柱要是輸了,他還是于家的種,錢倒來倒去也還是他們家的!”
“可咱哥倆兒要是輸了,那可就是真正的一敗涂地!到時候不被人笑掉大牙都怪了!”
之前一直不曾開口的胡小龍這時也拉了拉胡老爺子的袖子,“是啊爺爺,這事兒我怎么覺得越來越不對呢?”
他一雙小眼睛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那滿玉柱心眼可多了,他不會真的是……要幫他爸坑咱家吧?”
我看著面前眼神深邃,卻仿佛含著笑意的伍陸壹,滿臉得逞的胡小龍,還有敵意滿滿的李家姐妹……
仿佛一瞬間又落入了某種危機里!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