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瑤姐回酒店時,已經(jīng)后半夜了。
我送她回房,她還在依依不舍。
“對不起,是……是我讓你犯規(guī)的!”
我抓著她的手,“其實(shí)如果不發(fā)生這些事兒,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如此!”
李嬌嬌這時聽見了我們說話,默默把門拉開。依在門上沒好氣兒地打量著我們。
瑤姐頓時臉一紅,“我……我該回去了!”
即使萬分不舍,我們還是不得不暫時放手。
一直等到門都關(guān)了,我才溫柔地露出一抹微笑。曾經(jīng)失去的一切,我正在慢慢地?fù)旎貋恚?
剛回到自己的套間,穿著睡衣的于景哲便發(fā)瘋般地沖了過來。
一把揪住我衣領(lǐng),“你去哪兒了?是不是跟江婓出去約會了?”
我見他手里似乎握著什么,可不論是什么也無法讓我退縮。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瑤姐本來就是我的,我憑什么跟你公平競爭?”
“如果不是為了考慮她的感受,我才不會接受你那么奇葩的建議!”
于景哲怒道:“你卑鄙!你說謊!”
我一腳將他蹬在地上,他手中的東西也脫手而出。
“請你搞清楚一點(diǎn)!卑鄙的是你!說謊的也是你!”
我不想再理他,便扭身回房??蓞s看到了地上的一只綠色鐵皮青蛙。
我眉頭皺了皺,這東西怎么跟我夢里的一樣???
我起身撿起來,這青蛙明顯有年頭了。而且一看就經(jīng)常有人把玩兒,有的地方甚至已掉了漆。
“這……這是什么?”
于景哲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搶過去,“沒見過吧?我們小時候最流行的玩具,不過你那時候,估計還特么吃了上頓沒下頓呢!”
我回頭惡狠狠地瞅著她,“于大少,過去怎樣不重要?現(xiàn)在怎樣才重要?你必須要認(rèn)清這個事實(shí)!”
于景哲的嘴角卻彎起一絲玩味兒的笑,“滿玉柱,別勝了一場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
“你別忘了!我終究是于振邦的兒子!”
“只要江婓這部戲大賣,我的公司就會有起色!”
“而一旦有起色,我爸就會給我于氏集團(tuán)更多的權(quán)限!”
“到那時,我終究會讓你明白!玉石永遠(yuǎn)是玉石,土鱉永遠(yuǎn)是土鱉!”
我怒火中燒,可心中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是啊!憑于家的財力,莫說是我,即使是再加上劉信達(dá)也不夠看!
但還是厭惡地回過了頭,“行啊敗家子!那咱就拭目以待!”
“只是要小心你那顆狗腦子,別把你爹一輩子經(jīng)營起的名聲都搭了進(jìn)去!”
“你……”他還想再說什么,可卻已被我用大門隔絕在了門外。
打開電腦,看到了田珍珍的留。
“老公,今天怎么一直沒上線?。靠隙ㄊ枪ぷ骼哿税??我想你了,快點(diǎn)回來吧!”
我的心里一陣撕痛:傻丫頭!
我就知道,我除了傷害!其實(shí)什么都給不了你!
瑤姐的存在,似乎讓我再次變心。我就像是一個明知前面是萬丈深淵的人,卻還是想要不顧一切地跳進(jìn)去。
我只能心虛地回了個晚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