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但是,他也的確前后將近兩個月沒跟她親近了。
上次她答應(yīng)了,裴墨染還拒絕來著……
真的很詭異。
思及此,云清婳有些想笑。
狗男人平日就跟發(fā)情似的,滿腦袋都是床笫之事,現(xiàn)在突然不行了,跟被閹了有什么區(qū)別?
這就是不潔種馬的下場!
“蠻蠻……”魏嫻皺眉,“陛下當(dāng)真……那個了?”
云清婳搖搖頭,她晦澀道:“他有兩個月了……”
此話一出,柳玉的眼中都聚起了光,就像她的話得到了最后的驗證。
“連皇后娘娘都被冷落了,這還有假嗎?妾身的推斷從不會出錯的!”柳玉高高揚起了脖子。
方才的委屈、屈辱從她的心中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云清婳的頭突突地疼了,她扶額,“柳玉,你千萬謹(jǐn)慎行,不要以訛傳訛,胡亂傳話?!?
“皇后娘娘放心,妾身的所有語句句屬實,必是經(jīng)過論證的。”柳玉信誓旦旦地說。
云清婳在心里翻白眼。
她要是信了就見鬼了。
柳玉的嘴,跟現(xiàn)代的營銷號一樣不靠譜。
玉容抱著胳膊冷哼,蔑視所有人。
這些庸脂俗粉不能激起裴墨染的興趣,就自我安慰起來了?
一幫廢物!
她一定會讓裴墨染神魂顛倒。
眾人退下后,玉容站在原地。
云清婳挑起眉毛,纖細(xì)的手腕凌空一轉(zhuǎn),“怎么?還嫌臉不夠紅?”
玉容的肩膀輕顫,她怨毒地盯著云清婳,“皇后娘娘,妾身初來乍到,不懂大昭的規(guī)矩,昨日若有冒犯,還請您見諒?!?
說著,她屈膝跪下。
飛霜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玉容能屈能伸。
“呵……”云清婳倏地笑了,“以退為進?”
玉容緩緩垂下眼,睫毛微顫,“皇后娘娘多慮了,妾身真的知錯了,望您原諒妾身的魯莽,妾身遠(yuǎn)嫁在外,無依無靠,日后愿為您馬首是瞻,只求您庇佑?!?
只幾秒,玉容便把表情調(diào)整到做小伏低。
云清婳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睥睨著玉容。
她身上的織金杏黃鳳袍在燭火下反射出光華,氣勢不凡,“趙婉寧,你怎么敢用容字做名的?”
話音一落,玉容的眼睛瞬間瞪圓。
飛霜的呼吸一滯,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趙婉寧?
她不是早就死了嗎?
尸骨恐怕都腐了。
飛霜立即屏退眾人。
“……”玉容顫抖起來,她的嘴扯出極大的弧度,表情變得陰森。
她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
云清婳已經(jīng)確定她的真實身份了。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玉容從地上站起來。
云清婳輕嗤,“你可真是不長進,重來一次,依舊這么蠢。你的魯莽、愚鈍、暴躁,一點都沒變,的確,本宮見過許多蠢人,但所有蠢人里面,唯有你蠢得獨樹一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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