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心里不爽,冷不丁地開口:“蠻蠻日后莫要在外人面前跟魏嫻太過親近?!?
“為什么?閨閣的女子都是這樣的?!?
“外面都……”他戛然而止。
云清婳歪著腦袋看他,雙眼澄澈得像是一只小鹿,“外面怎么了?”
他不想把這么腌臜的事說出來,免得嚇到她,讓她傷心。
流蜚語,他都會解決。
方才那群下人,一定是被人刻意安排在他的必經之路上,故意講給他聽的。
為的就是離間他跟蠻蠻。
他一定要將幕后之人逮住!
“沒什么,你最近少上街,街上人牙子太多了。”
“嗯。”云清婳頷首。
忽地,裴墨染話鋒一轉,“蠻蠻,你方才是怎么對魏嫻的,也該怎么對我。”
“可是阿嫻是女孩子啊?!彼芤苫螅烀嘉⑽Ⅴ酒?,一臉的單純。
這副模樣要多撩撥人,就有多撩撥人。
裴墨染的心臟止不住的悸動。
他捏著她的下巴,耐心地引導她,“我是你的夫君,你身為妻子,不該好好服侍我?”
“夫君怎么連阿嫻的醋也吃?”她皺著小臉。
“對啊,為什么蠻蠻讓我吃醋了?蠻蠻應該反思?!彼槐菊浀睾a。
云清婳在心里痛罵了狗男人一百遍。
可為了立住單純的小白蓮人設,還是不得不裝作愧疚。
她的黛眉往中間蹙了蹙,“知道了?!?
“我期待蠻蠻的表現,表現得好,我有獎勵!”他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拍了下,笑得輕佻。
呸!
她才不喜歡裴墨染的獎勵!
無非就是床笫之私。
云清婳聳聳鼻子,不服氣道:“流氓!”
她張牙舞爪地伸長胳膊,也要往他屁股上招呼。
裴墨染哪會答應?
堂堂肅王哪能被一個丫頭片子打屁股?
他捏住她的手腕,又怕弄疼她,連忙轉移話頭,“別鬧了!蠻蠻,你就不好奇,獎勵是什么?”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從云清婳的心里冒出來。
王妃之位!
能被裴墨染獻寶似的,三番兩次提及的獎勵,她只能想到這個。
她的心臟強健有力地跳動著,喜悅之情在流淌在心上。
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嬌羞地哼了一聲,嚷聲道:“不要臉!”
裴墨染:“……”
這小妮子,怎么罵人呢?
想到哪里去了?
但他心里十分熨貼,這就是蠻蠻跟其他女人的區(qū)別。
趙婉寧為了保住王妃之位,寧愿拋棄家人。
最后萬嬤嬤讓人押著她簽字畫押,她拼命掙扎,差點咬斷了萬嬤嬤的食指。
裝若癲狂,形同瘋子。
他再次見趙婉寧,心中沒有波瀾,也完全想不起他們當年的回憶,只有眼前她的丑態(tài)。
這件事并不光彩,所以除了他以及親信,不會有其他人知曉。
……
沈沁看見魏嫻安然無恙地從玄音閣走出來,胸腔一震。
她把牙磨得硌吱硌吱響,“她們?yōu)楹螞]事?這可是奇恥大辱啊,王爺就算再寵愛云清婳,怎會輕輕放下?”
“那癢藥藥性毒辣,起初只是前胸后背癢,后面會癢到下身,聽說有人癢得把下面都抓爛了!她們二人不可能沒脫衣物,沒沐浴啊?!泵髦橐埠苁遣唤?。
主仆二人很不解。
魏嫻用眼角的余光睨著沈沁,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哼聲。
這個蠢貨。
以為下藥這種小伎倆,不可解嗎?
……
晚上,云清婳沐浴后,特意讓飛霜把紗櫥里的桃色輕紗襦裙拿出來。
她想驗證裴墨染的獎勵,究竟是不是王妃之位!
做出一點點犧牲也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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