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的女朋友?時小念可沒那個命。
聞,閩秋君也沉默了,這么說,時小念真是在自甘墮落?
時忠作為一家之主,雙手負在背后,想了一會兒道,“現(xiàn)在把關系斷了也好,小念現(xiàn)在越來越愛慕虛榮,要是哪天被曝出做了有錢人的情ren,我們時家的名譽往哪里擱,對小笛也不好。這份斷絕書還是趕緊送到法院生效。”
時笛贊同地連連點頭,隨即嘲弄地道,“我說她怎么突然不糾纏千初了,原來攀上更了不得的大人物,她也不想想,她那算什么,名不正不順地被人睡著,做暖床工具真可笑?!?
“怎么說她都是你姐姐,你應該注意措辭?!?
一個音質(zhì)溫潤,語氣卻淡漠的聲音傳來。
在房間里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往外望去,只見慕千初西裝筆挺地從外面走進來,目光漠然地看著他們,陰柔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千初,你回來了?!遍}秋君和時忠立刻站直身體。
雖然是自己的女婿,但慕千初是高高在上的慕氏太子爺,她們時家在他面前總是低頭一等。
時笛從化妝鏡前站起來,有些激動地看向慕千初,“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一提到時小念,你就要幫她說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慕千初對時小念充滿了厭惡。
以前,慕千初對她諸多疼愛,她不想進大家族看公婆臉色過規(guī)矩少奶奶的生活,他就另外在天之港這里買房,讓她只做他一個人的少奶奶。
可自從結(jié)婚以后,只要她一說時小念,慕千初就讓她積點口德,對她也再沒有以前那樣百般照顧,導致他們婚姻關系一路下滑。
“那你們這樣就正常么?”慕千初看他們一眼,淡漠地道,“一家三口在這里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女兒做了宮歐的情ren。有話不能當面問清楚么?”
“這是事實!難不成宮歐還能對她名媒正娶不成?她算個什么東西?”時笛忿忿地道。
“時小念有什么不值得名媒正娶?”
慕千初淡淡地反問。
“你……”時笛看著他這么維護時小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閩秋君拉了拉她,用眼神示意她別和慕千初爭執(zhí),怎么說慕家都比時家高了太多,她這樣吵沒有任何意義。
時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捂上自己的肚子,“啊,好疼啊……”
“怎么了,小笛?”
見狀,時忠和閩秋君立刻擔憂地扶住時笛。
時笛一個勁地捂著肚子,委屈地看向慕千初漠然的臉,帶些娃娃音的聲音哀怨起來格外楚楚動人,“千初,你變了,為什么現(xiàn)在你只會幫姐姐說話?我才是你的老婆,是你寶寶的媽咪。”
“就是?!睍r忠站出來道,“千初,我們時家對你不錯,我在公司幫你斗,時笛為你孕育寶寶,你還幫著時小念那個丫頭說什么,我們已經(jīng)和她斷絕關系,從今往后,我們時家沒有時小念這個女兒!”
斷絕關系。
慕千初站在那里,眸光掃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閩秋君的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上面的標題很明顯——《親子關系斷絕書》。
他們把時小念徹底掃出家門了。
好。
很好。
慕千初的臉色沒什么變化,半晌,他朝時笛走過來,伸手將她溫柔地帶進懷中,低眸凝視著她,“不好意思,是我最近心情不好,說話不注意,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見慕千初態(tài)度軟化下來,時笛明白見好就收,小鳥依人地依偎進他懷里,柔聲道,“那也不用,只要你陪著我就好。”
“當然,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慕千初摟著她,白皙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聲音如初溫柔,一雙眼睛卻并不看著她,而是看向閩秋君手中的斷絕書文件。
時小念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陽光穿過窗戶照進華麗的臥室,時小念從床上迷迷糊糊地醒來,雙腿酸痛,昨天晚上一回來她就被宮歐折騰得快散架,最后完全是累倒在他的懷里。
“……”
時小念往身邊看了一眼,宮歐并不在床上。
她坐起來,抬起手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她不記得昨晚有洗過澡。
時小念伸手敲敲頭,回想起來,她昨晚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是感覺到有人把她抱進抱出的。
是宮歐。
這男人居然為她洗澡。
時小念有些窘迫,掀開被子下床,一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
這么晚了。
這個時間,宮歐居然沒吵她做早餐?換平時,她起來晚一點,他都要擰眉擰半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