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失序得如同戰(zhàn)鼓的沉重心跳,便是最好的證明。
但一想到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她剛冒起來的一絲欣喜又被壓了下去。
陸淵自然不想讓她這般得意。
“一般吧,”他忽視懷里柔軟的觸感,“酒尚可,人不行,技術(shù)太生澀。”
姜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居然說她不行,說她生澀?
好極了陸淵,這是你自找的。
她被挑起勝負(fù)欲,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整個(gè)人都貼了上去。
在陸淵好整以暇的眸光中,將他殘留在唇邊的酒液一點(diǎn)點(diǎn)舔干凈。
陸淵還沒輕笑出聲,卻見她根本沒有停頓,濕軟舌尖順著他的下巴滑落,在他突兀的喉結(jié)上掃過,猶覺不過癮,又輕輕咬了一口。
陸淵眼神驀地變幽深,呼吸粗重。
姜梔抬頭,眼睫顫顫地,濕漉漉地看著他,唇瓣微張,“陸大人的喉結(jié)——好硬哦。”
房間內(nèi)燃著暖香,燭火昏暗,酒意熏騰,陸淵剛想說什么,一低頭卻看到了滿目的春光。
她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丟掉了肩上的披帛,一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膚就露在他面前。
他有些難耐地避開視線,忍無可忍地起身。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膝彎和后背,長腿越過屏風(fēng)來到了后面。
當(dāng)姜梔以為自己要被他放在床榻上的時(shí)候,她的腳接觸到了地板。
陸淵坐在床邊,讓她站在自己對面。
“繼續(xù),”他饒有興趣盯著她,手臂撐在身后,像是在逗弄一只膽大包天的鳥雀,“讓本使看看你有多少花招?!?
姜梔攥著衣袖,需要深呼吸才能壓下心口的怒火。
好你個(gè)陸淵,以往在她面前裝得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在外面玩得這么花。
她上前按住他的腰封,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yàn),三兩下就解開,雙手往兩邊一扯。
衣物被扒開,露出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
陸淵也沒料到姜梔這般順手,臉上有些錯(cuò)愕,旋即輕笑一聲,“還說是新來的,這般迫不及待?”
“這不是怕陸大人等不及?”姜梔拋卻了羞澀,將陸淵一把推倒在了床榻上,自己則坐了上去。
“陸大人喜歡這個(gè)姿勢么?”她眼睫低垂,眸光瀲滟,音尾帶著鉤。
陸淵哪里受得了她這般模樣,幾乎就是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就一個(gè)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兩人的姿勢,將她壓了下去。
“相較之下,本使更喜歡在上面?!?
他眸光如狼,從頭到腳掃視著她,像是在梭巡獵物哪個(gè)位置好下口。
“你……”察覺到他的趾高氣揚(yáng),滾燙地隔著褲腿頂著她,姜梔臉色陰沉,唇角抿成緊繃的直線。
陸淵已經(jīng)勾住了她的腰帶,纖細(xì)脆弱的布料在他指尖纏繞,輕而易舉就能扯斷。
“希望你能受得住。”他俯身而下。
姜梔愣住了。
陸淵竟然真的打算在這種地方,對著一個(gè)全然陌生的女子做這種事!!
姜梔心口的無明火再也抑制不下去,伸手“啪”地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陸淵,你混蛋,去死吧!”
她一腳將他踹下床,面帶冷霜,氣得胸膛起伏不已。
陸淵似是早有所覺,被她踹中小腹后也不躲,下床坐在桌邊,捏起茶盞喝了一口,戲謔看她,“玩夠了,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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