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佑見她神情懨懨的,于是也不勉強(qiáng),放下筷箸。
指腹在她唇邊輕輕摩挲流連,“既然梔兒吃飽了,那該輪到我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溫?zé)岬拇桨瓴蝗輶昝摰馗采蟻?,帶著晨起未散的清冽氣息,在她的唇齒之間交織彌漫。
姜梔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他趁隙鉆了進(jìn)來,攪得她呼吸不穩(wěn),連眼尾都泛了紅。
“等等,太子……”她終于趁著換氣的空檔推了推他,“我有事和你商量?!?
“唔,你說?!彼唤?jīng)意地啄吻著她的唇,聲音帶著啞。
姜梔喘了口氣道:“我不想一直待在屋子里,能出去走走么?”
總得知道自己周圍是個(gè)什么樣的環(huán)境,才能想法子離開。
“這有何不可?”蕭玄佑的唇已經(jīng)來到她的耳垂,溫?zé)釟庀姙?,帶著酥麻癢意。
“只要你愿意,東宮的后院可以隨意出入,不需要經(jīng)過誰的同意。”
姜梔心下一喜,“好?!?
“不過若是再遠(yuǎn)就不行,那些人定然還在找尋你的蹤跡,后院周圍都有暗衛(wèi)把守,只有待在里面是最安全的。”
姜梔差點(diǎn)沒笑出聲。
不過如今自己身陷囹圄,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事自然沒什么反駁的意義。
“我知道了?!彼吐暤馈?
蕭玄佑笑起來,單手輕扣著她纖細(xì)的后頸,似是對她的性子十分了解,“梔兒,我不想拘著你,但你若一心只想著逃,我便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夢境中的姜梔便是如此。
表面上裝得乖巧順從,其實(shí)無時(shí)無刻不在想著離開。
每次當(dāng)自己放下戒心以為她終于認(rèn)命了,她總會有驚喜等著他。
姜梔卻挑了挑眉,盡量忽視他在自己頸側(cè)的吻,“太子若真不放心,直接將我捆起來就是,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我會逃了。”
蕭玄佑動作頓了頓,忍不住恨恨在她頸側(cè)用唇齒磨了磨,“真拿你沒辦法,我怎么忍心這般對你?”
姜梔又痛又麻又癢,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鉗制。
蕭玄佑卻驀地扣緊她的腰肢,“別亂動,孤只是想吃點(diǎn)點(diǎn)心,至于正餐——還是等到晚上再說吧。”
姜梔察覺到蕭玄佑緊繃的大腿肌肉,以及那不可抑制的變化,身體頓時(shí)僵住,不敢再亂動。
蕭玄佑不由失笑。
他還有不少政務(wù)要處理,從清芳殿離開后便徑直去了書房。
等到天色暗下來姜梔用過了晚膳,蕭玄佑才再次回來。
這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些許意味不明的暗沉光色。
然而姜梔卻并沒有像往常那般警惕著他,而是早早就上了榻,整個(gè)身子都窩在被褥中,只露出小巧的鼻尖,以及一雙漆黑清亮的眸子。
“真是不巧啊太子殿下,”姜梔的笑意不甚真切,“我來月事了,還請移步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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