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當林逸從柳慧云潔白的身子上爬起來的時候,見她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頓時心滿意足的伸手在臀部上拍了一記。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柳慧云的翹臀頓時變得顫顫巍巍,極有彈性。
“喲,別鬧,再讓我睡一下,昨晚都快被你折騰死了,簡直就不是人嘛?!绷墼坡曇魦扇?,帶著嫵媚的哭腔抱怨道。
林逸得意的笑了笑,正要在調戲柳慧云一番時,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林逸拿起手機,見是李中天打來的,就趕緊接通道:“李爺爺,有啥事嗎?”
電話那頭,李中天焦急的道:“林逸,不好了,郡筎她……她又失蹤了。”
“啥?”林逸掀開被子,驚坐而起,趕緊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中天焦急的道:“我也不清楚啊,早上起來的時候郡筎就沒在房間,她輪椅還在,可是人卻找不到了。”
“怎么會這樣呢,李爺爺你別急,我馬上過來。”掛斷電話,柳慧云見林逸一臉慌張,就半坐起來,關切的詢問道:“林逸,出什么事情了?”
林逸趕緊將衣服穿好,然后說:“我朋友突然失蹤了,我得去找她,你再睡一會兒,今天別忘了找你丈夫離婚。”
柳慧云嬌媚的睨了林逸一眼,道:“你就巴不得我厲害吧?!?
林逸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思和柳慧云開玩笑,就點頭道:“是的,我希望你離婚,我得趕緊走了?!闭f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柳慧云氣哼哼的道:“臭小子,不就是想等我離婚了占便宜方便嘛,哼!”
……
林逸到四合院的時候外面停著幾輛軍用越野車,為首穿著軍裝的男人正是李郡筎的父親,燕京軍區(qū)參謀長李春龍。
李春龍正來回的門口踱著步子,濃密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在他身邊站著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李春龍?zhí)ь^間瞧見林逸,就趕忙問道:“林逸,你來的正好,郡筎聯(lián)系你了沒?”
林逸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已經幾天沒見到她了,剛才接到李老爺子的電話才趕過來,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春龍臉色凝重的搖搖頭,旋即一臉殺氣的道:“誰敢找我女兒的麻煩我讓他不得好死?!?
李郡筎憑白無故的失蹤李春龍暴怒,燕京市局副局長抹著汗珠趕過來的時候被李春龍大罵一頓,旋即副局長在燕京展開了大范圍的搜索追查,一時間整個燕京炸開了鍋。
四合院內,李中天因為孫女的失蹤一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林逸在市內給李中天治療,李春龍則焦急的在外面踱著步子,等林逸從李中天房間出來之后,李春龍趕緊問道:“林逸,我爸沒事兒吧?”
林逸嘆了口氣,說:“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著急了,氣血攻心。躺一會兒就好了?!?
李春龍聽了林逸的話松了口氣,不過沒一會兒又嘆氣起來,說:“我女兒的性子溫和不應該和誰結仇啊,怎么就突然失蹤了,林逸,你覺得她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林逸微微蹙眉,經李春龍這么一說,他突然想到一個女人。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會用蠱毒的苗族女人。
“會不會是她?”林逸低語一句。
李春龍疑惑的問道:“誰?”
“哦,沒什么。”林逸訕訕笑了笑,表現(xiàn)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
燕京郊區(qū)外張建業(yè)的別墅內。
張建業(yè)冷漠的望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李郡筎,冷聲問道:“你就是害死我兒子的兇手?”
李郡筎目光平靜的望著張建業(yè)說:“你兒子是誰?”
“張小偉!”張建業(yè)沉聲道。
李郡筎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女殺手的雇主是張小偉的父親。
“你覺得是我害死了你兒子?”李郡筎反問道。
張建業(yè)恨恨的道:“難道不是?”
李郡筎道:“難道你不清楚自己兒子是什么德性?”
“我不許你說我兒子?!睆埥I(yè)暴怒的望著冰藍,神情有些癲狂的說:“殺了她,馬上把她給我殺了!”
冰藍一直冷漠的望著兩人,見張建業(yè)暴走,冰藍搖搖頭說:“現(xiàn)在不能殺她?!?
張建業(yè)怒視冰藍,沉聲問道:“為什么不能殺?”
“因為我要用她引出林逸,等兩人都抓來了再殺不遲?!?
張建業(yè)神情慢慢恢復了平靜,聽冰藍說的有理,點點頭后,說:“把她關到我別墅下面的地下室去?!?
冰藍說:“她雙腿殘廢了,沒必要關到地下室,給她安排個房間吧?!?
張建業(yè)微微蹙眉,不悅的道:“她就是個階下囚,還想住房間,怎么可能?!?
冰藍依舊冷漠的說:“給她個房間!”
張建業(yè)陰晴不定的看著冰藍,見冰藍的臉色越來越冷漠,他咬牙道:“把她安排在你隔壁房間,防止她跑掉。”
“她跑不掉,讓她跑她都沒法跑。”冰藍冷笑一聲,把目光看向了李郡筎。
房間中,冰藍望著自始至終都輕風云淡的李郡筎,說:“你不想對我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