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曖昧的聲音想起,唐靜雅感覺到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頓時送來了牙齒,眼眶紅紅的望著林逸,癟嘴委屈道:“你欺負我……”
林逸尷尬的笑笑,說:“誰讓你不聽話的,都說了吃了蛇膽才能讓你的毒素徹底排除體外,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怎么…….”
“哇~~”林逸還沒說完,唐靜雅又沖到一旁嘔吐起來。
含了兩口水漱喉嚨之后,唐靜雅把礦泉水惡狠狠的塞給林逸,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林逸苦笑一聲,說:“你的腿暫時不宜走動,先坐在這里歇息一會兒?!?
唐靜雅見林逸嘴唇腫的厲害,擔憂的說:“你的嘴巴怎么辦?”
林逸搖搖頭說:“沒事兒,我自己能夠解決?!闭f完,他盤膝坐了下來,體內(nèi)的整齊繞著周身運轉(zhuǎn),一刻鐘的功夫,林逸的頭頂已經(jīng)開始冒白煙。
唐靜雅安靜的坐在一旁,看到這奇特的一幕,漂亮的大眼睛瞪的老大,一副不可理解的表情。
直到半個小時以后,林逸才緩緩睜開眼睛,深深吁了口氣,此時臉色一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嘴唇也消腫了。
“林逸,剛才你頭頂怎么冒煙了,你難道和電視放的那樣,會內(nèi)功?”唐靜雅詫異的問道。
林逸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笑道:“會一點點。”
唐靜雅一臉驚喜的道:“那你會飛檐走壁嗎?”
林逸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哥又不是采花大盜,干嘛要飛檐走壁!”
唐靜雅咯咯嬌笑起來,說:“我只是好奇問問。”
林逸說:“飛檐走壁只是最基本的東西?!边@話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是會飛檐走壁的。
“那你帶著我飛吧!”唐靜雅希冀的望著林逸。
林逸搖搖頭,說:“今天功力消耗過度,體力透支了,不能在浪費內(nèi)力做無用的事情,你在休息一會兒,等傷口凝固了咱們繼續(xù)往深山里面前進。”
……
一路向深山里面進發(fā),又過了一個白天,快要夜幕降臨時,林逸終于帶著唐靜雅到達了目的地,深山中一個破敗不堪的小寺廟中。
這個寺廟便是當年林逸和她那個白衣勝雪的師傅相遇的地方,也是她教會了林逸如何有效的修煉氣功的方法,一晃兩三年過去,林逸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再與那個虛無縹緲的倩麗身影相遇。
“林逸,發(fā)你什么愣呀?我們晚上就在這個破廟里過夜?”唐靜雅見林逸木楞的望著破廟中有些破敗的觀音像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開口打斷了林逸的思緒。
林逸回過神,笑了笑,說:“有個地方落腳就不錯了,在這里比較安全,不怕晚上有野獸來襲,我待會兒在門口升上一頓火就萬無一失了?!?
“可是我已經(jīng)餓了……”唐靜雅摸摸干癟的肚子,郁悶的抱怨道:“我想吃肉!”
林逸笑道“我就知道你跟著我肯定受不了,所以來的時候?qū)iT帶了些生牛排和生雞腿,待會兒咱們烤著吃?!?
……
江州火車站,一襲黑色皮衣的冰藍走出火車站時撥通了歐陽森的電話。
“林逸在江州什么地方?”冰藍拿著手機聲音冰冷的問歐陽森。
此時歐陽森已經(jīng)和納蘭牧雪回到了燕京,剛走進家門就接到了冰藍的電話:“他進了江州的大白山,你應(yīng)該知道大白山吧?”
冰藍聽了大白山三個字之后表情顯得有些怪異,不過她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簡單了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歐陽森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陰森的笑了笑,接著走進了別墅客廳。
歐陽森的父親歐陽勝冶正在客廳喝茶看報紙,見兒子回來,他放下茶杯,問道:“這次江州之行和納蘭牧雪相處的怎么樣?”
歐陽森不敢說自己急功近利把納蘭牧雪得罪的事情,只是訕訕笑了笑,說:“爸,納蘭牧雪心氣高,很難搞定的,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不能等的太久,如今你的那些叔叔伯伯逼的緊,如果再任由他們發(fā)展下去,我們父子很難在掌控鼎盛集團,所以當務(wù)之急務(wù)必拿下納蘭牧雪,讓震天集團來幫咱們消除這次逼宮危機?!?
“爸,萬一納蘭牧雪那邊搞不定怎么辦?咱們不能只指望這拿下納蘭牧雪等著震天集團拯救吧?得想個其他出路才行啊?!睔W陽森為難的說道。
歐陽勝冶神色泯然的道:“如今這是唯一的辦法,萬一不行只能狠下殺手了……”
聽了歐陽勝冶骨子里發(fā)出的寒意,一旁的歐陽森聽了身子直氣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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